“宁兄,此等诗词,虽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在下也是爱才之人,尤其家父,有收录诗词的爱好。”
宋蕴语气不屑,但目光灼灼的盯着宁晏。
“宁兄若是不打算拿这首诗词献给玉卿娘子,不如献给在下可好。”
啊!
呸……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可是你他娘的说出来,为什么就感觉一阵犯恶心呢!
“给你!”
“这……不好吧!”
宁晏故意张大嘴。
“在下虽然自有家中清贫,可也受圣人教诲,怎能做出这等有辱斯文之事。”
重点强调一下,家中清贫!
宋蕴眼神中,原本因为宁晏的拒绝,而闪过一丝焦急。
等宁晏说出家中清贫几个字,顿时嘴角一动。
“宁兄品性高洁,宋某佩服,宋某并非强取豪夺,区区俗物,只是宋某一片心意!一百贯,这首诗词,便归在下,如何!”
一百贯!
身后的王博和李群两人差点眼珠子没掉下来。
这就值一百贯!
宁晏也太狠了吧!
自己小时候家门口,怎么没有路过一位先生。
宁皓更是差点没喊出声。他在县衙一个月的月钱,才十来贯,宁晏这才几句诗词,就能赚一百贯钱,快抵得上他半年的月钱了。
而且,出价的人,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
人和人不能比呀。
“宋兄这般,有辱斯文!”
宁晏面无表情。
“两百贯!”
宋蕴咬咬牙,哼道。
“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宁晏继续犹豫。
“三百贯!”
宋蕴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要不是这首诗词实在是太过惊艳,他哪里愿意花费这么大的代价。
三百贯,即便是他家是明州富豪,也不是随随便便轻易能够拿出手的。
“宋兄如此诚意,在下也只好成人之美。”
宁晏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成交!
三百贯到手。
接过宋蕴一脸肉痛递上来的银票,宁晏心里那叫一个爽,要是这样的大冤种多几个,老子还操那多心,成天搁家里数钱就是了。
“宁兄,君子一言。”
见宋蕴有些担忧,宁晏直接大度的摆摆手。
“宋兄放心,在下保证,日后在任何人面前,不会提起这首诗词,而且还会力证这首词是宋兄所作,而在下,跟这首词没有任何关系。”
本来也跟我没关系……
宋蕴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他当然担心宁晏出尔反尔,可眼前的诱惑实在太大,这个风险,他值得冒。
一行人前脚刚走进玉香楼,后脚王博和李群就凑上来。
“这就值三百贯……”
王博跃跃欲试的盯着宁晏手中的银票,要不是刚才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这才片刻的功夫,宁晏就三百贯到手。
这简直就是抢劫!
不,比抢劫还快。
宁晏一把将银票抄进怀里。
少惦记!
虽然咱们是兄弟!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知行兄厉害,只是可惜了那一首好词。”
李群眼巴巴的望过去,他觉得有些可惜,三百贯虽然有些贵,但如果能够博得美人一笑,那就赚大了。
“下回这种好事,先便宜你。”
宁晏道。
李群神色一怔,目光无比期待。
可发现宁晏一脸贱笑,瞬间惊醒,赶紧摆摆手。
“不了,不了!兄弟我自知才疏学浅,这么好的词,根本作不出来。”
说完似乎察觉到什么,神色猛地一怔!
宁晏这首词极其惊艳,他有自知之名,就算是说出自他的手,也不会有人相信。
宋蕴虽然看上去,比余杭县的两大学渣水平高那么一点,可看他那德行也知道,水平高的也有限。
也就是说,宁晏这完全是空手套白狼。
“宁兄,如此德行有亏呀……”
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呸!
宁晏大怒。
说我缺德!这能忍。
“我劝你收回方才那句话。否则今晚的缠头,李兄请自行解决,在下概不负责。”
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宁晏恨恨道。
李群脸色一僵。
白嫖的机会,就这么错过,那怎么能行。
良心,良心算个啥,有玉香楼的小姐姐香吗。
“啊……宁兄才华出众,机智过人!在下深感佩服……”
这才对嘛!
一起出来鬼混,开心最重要。
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提。
“今晚的消费,我请客!”
宁晏拍着胸脯。
反正坑来的钱不心疼,随便花!
王博和李群哀嚎一声,迫不及待的钻进玉香楼,那急色的模样,跟半个月没见过女人似的。
呸!两个牲口。
宁晏在内心充分的表示鄙夷。
一回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