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骗我的事?
“小娘子还是想想,这一下怎么算!”
宁晏指着通红的额头,老子现在脑瓜子还嗡嗡的,别以为夸我两句,就混过去了。夸人还不会,你才凤雏呢!
见没把宁晏绕过去,女孩顿时有些猝不及防。
“方才只是妾身一时失手,宁公子不会怪罪吧。”
“你说呢……”
你故意一脚把球踢我脑门上,还让我不怪你?
“宁公子身为读书之人,又是堂堂君子,妾身只是个小女子而已,怎好为难……”
眼看不成,妹子顿时神色柔弱。
少来哭唧唧!
“小娘子怕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
宁晏睁大眼睛,说道。
“在下在余杭县学,臭名昭著,败家只能,无人不知,劣迹斑斑,不胜枚举。如此德行,为难一介女子,不过分吧!”
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没法绑架我!
小丫头,跟我斗?
宁晏很不屑的眨眨眼。
面对宁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女孩目瞪口呆。
显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声名,不在乎就算了,还自己亲口说出来,且没有一丝羞愧。
这算怎么回事?
“宁公子果然言辞犀利,妾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就让你见识了!
瞪大眼睛看向宁阳,女孩心思飞转。
“方才之事,小女子确实冒犯,宁公子既然苦苦相逼,那妾身只能任由公子发落了,谁让妾身家中,只有年迈祖父尚在……”
不对呀!
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祖父?
宁晏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女子范娴,得罪宁公子之处,待禀明祖父,再任由公子处置!”
女孩得意的盯着宁晏,眼睁睁的看着宁晏的脸色,猛地僵在原地。
大意了!
非常草率!
早就该想到了,在整个范府中,敢把球照着自己脑门踢的女人,这事除了朱大爷的孙女,还有谁能干的出来。
朱大爷的小妾都不行!
“宁公子稍等。”
范娴施了一礼,转身道。
她要去打小报告!
“小娘子且慢!”
宁晏瞬间阻止。
“那啥,没事了……”
你可千万别去,我刚抱的大腿,还没捂热呢。宁晏心里那个急呀!
“宁公子这是何意。”
范娴生生止住脚步,回头故作意外的看向宁晏。
“区区小事,不足为道。”
咱不去行不行。
“范相年事已高,若是因在下这点小事惊扰,罪过。”
宁晏赶紧继续借口阻止。
“我范府家教森严,是妾身冒犯公子,自当去领责罚,与宁公子无关的。”
范娴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气的宁晏牙痒痒。
这叫跟我无关!
这鬼丫头,一肚子坏水,不愧是朱大爷的孙女呀。
“小娘子哪里的话,此事由在下而起,在下慌不择路,惊扰娘子蹴鞠。”
算我错了行吗,有事咱们好商量。
“原来如此呀,那妾身便不去打扰祖父,待祖父午憩后,再与他分说。只是妾身忘性大,说不得,就将这事忘了。”
姑娘,我劝你善良!
看来今天不出点血是不行了,宁晏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
“娘子,这是我宁家产的玉卿香,奇香扑鼻,可凝神精心。此物虽俗不可耐,却是在下为惊扰小娘子之事,表达歉意。”
“玉卿香!”
范大小姐瞬间被宁晏手上的瓷瓶吸引。
身为范府大小姐,她当然知道玉卿香的存在。这种新型的水粉,如今在市面上,要奖金十贯一瓶,而且是有价无市。
宁晏出手竟然这么大方,一上来,就送这么大的礼。
这下,反倒是范娴有些不好意思了。
“宁公子,此物太过厚重,妾身不能……”
嘴里说太过厚重,眼睛确实很诚实的盯着一动不动。
“那在下换一个……”
宁晏试探道。
可下一秒,眼看着范大小姐的眼神逐渐犀利,宁晏赶紧改变想法。
试试就逝世!这道理宁晏很懂。
“开个玩笑,请娘子笑纳。”
想要就要吗,非得矫情一下。
这是必要流程来的吗。
“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今日一见宁公子,果然气度不凡,日后妾身定当携族兄,前来拜访!”
一边说着,范大小姐一边将宁晏手中的玉卿香收下,然后转身朝着侧院而去。
平白无故脑门挨了一下,一口气都没撒出去,还赔上了一瓶香水。
娘的,这波血亏。
仔细掰扯掰扯,朱大爷就从大到小,就没一个好惹的。
朱大爷就不说了,想想公堂上的罚铜百斤,宁晏就气吐血。范纯礼这货绝对是闷骚型人格,馋人家玉香楼小姐姐的身子,还不敢去。
范娴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