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刮目相看。”
说起宁晏来,苏泯顿时一副恨得牙痒痒的神色。
“此子居然去青楼赖账,老夫一辈子传道受业,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本想着,将他开革出县学,以正圣贤之名!”
“谁知,他在公堂之上,居然能不畏强权,口出名言。甚至刚才,我见他也是举止有度,与过往行径,全然不同。若非老夫眼神还好,真以为换了一个宁晏宁知行!”
“哈哈!过往之事,就不比深究了。谁无年少荒唐,再说,不过欠下区区青楼的缠头,那宁晏自己也说了,昔日柳屯田奉旨填词,满园红袖招,亦是佳话。”
张淳抚摸着三缕长须,说起宁晏来,眼角不自觉的微微眯起来,显然心里十分愉悦。
原来那句证有不证无,是自己言传身教啊!
可惜,如此名言,不是出自自己之口。可宁晏毕竟是县学的生员,受自己教诲,才有这般名言传世。
如此,士林之中,也不会埋没自己的名声。
方肃像柳永一样会诗词歌赋,在张淳眼里,就是不务正业。宁晏像柳永一样在青楼里睡妹子不给钱,却是少年荒唐!
张淳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区别对待宁晏,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