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坤则担忧说:“元朗,你赌气可不成,毕竟,你今后还要在他们领导之下,没事甩给你一双小鞋穿,多闹心。”
范忠谋却摆手道:“魏奇正性子偏软,不用在乎。许道通算什么,要不是陆常务罩着,他能坐上市长的位子!”
史明也插话说:“范市长说的有道理。论资历和能力,为先市长之后,就属范市长了。有陆常务的力挺,许市长横插一杠子,抢了位子。否则,这个位子就应该是范市长的。”
听着三个人说来说去,厉元朗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怪不得方玉坤总是邀请他带着金可凝来广南市。
上一次见面,只有方玉坤一个广南市的领导,况忠宇和左启航都是新河市的领导。
现如今,方玉坤亲眼看见金可凝,这才敢把范忠谋和史明二人亮出来。
他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对自己防着一手。
不过,想想也正常。
毕竟厉元朗原来是水庆章的女婿,和金家势同水火。
阴差阳错的娶了金可凝,金家残余势力就把他当成金家人了。
看到金可凝和他一起亮相,方玉坤指定和范忠谋史明商量过,这才有了这次见面。
大千世界,世事变幻。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在官场上同样适用。
和魏奇正以及许道通那桌不同,厉元朗不用拘束。
在他看来,对这些人越是放松,他们对自己同样不戒备。
人是感情动物,感情又是处出来。
厉元朗要想在广南市,在乌玛县站稳脚跟,没有人帮助,只凭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早晚得把自己玩死。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这道理永远有用。
推杯换盏间,厉元朗没少喝,都有了酩酊大醉的感觉。
主要是他之前就喝了将近半斤酒,和范忠谋三人,为了加深感情,也便于今后接触,厉元朗敞开酒量,前前后后喝了一斤多。
瞅谁都是双影,天旋地转的,上下眼皮还总是打架。
很久没这么喝了,厉元朗放飞自我的最终结果,就是他彻底醉了。
以至于怎么回去的,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全然没有印象。
一觉醒来,厉元朗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慢慢坐起来,使劲捶了捶太阳穴,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喝。
咦!
他大吃一惊,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穿?
麻溜钻进被窝,就在他掀开被子的一刹那,猛然看到身边的床单,更是惊掉一地眼球。
怎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