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休计上心来,来一个盘旋,突然跃开,任余志军攻击,却是滴溜溜转。
也是奇怪了,余志军陡然觉得自己的攻势被封住了,隐隐地,还有一股反弹之力。
无论余志军如何攻击,就是不能够靠近莫休的身子。
余志军大惊,使出全身的本事,集聚全力一击。
三十六路拳法展开,连绵不绝卷来。
莫休突然沉喝一声:“倒下!”
余志军就觉得一股大力撞击自己胸口,不由得一惊,急忙跳开。
随即余志军张口就是一口血喷出,很是吓人。
莫休道:“余志军,你也太恶毒了吧。今日给一个教训,略施薄惩。”
余志军闷哼一声,沉声道:“我认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面丢大发了。
雨很大,像是河流一样倾泻。
余志军站在雨水里,眼睛里有愤怒,也有迷茫,甚而有一些后怕。
莫休扶起来肖扬,问道:“你怎么样?”
肖扬说:“没有事儿,只是饭馆损失很大。”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莫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权当休息了。只要人没有事儿,就是没事儿。”
肖扬靠了莫休的肩头,抽噎着,心里虽说安定了许多,但是 心里的恐慌还在。
刀爷光头站在雨里,横眉冷对。
他怒斥道:“余志军,你他妈就是一条泥鳅,还认为自己是一条龙,蛮横的有一些离谱了吧。
你爷爷,那个大马子都不敢对我呲牙,你个狗东西敢对我动手啦?不得了!”
平头也就是余志军,这个时候咬咬牙,任凭雨水流进嘴里,大声说:“刀爷,我输的不服气。我要知道和我对战是谁?”
刀爷说:“想知道?报复?我不妨告诉你。虽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是你惹不起的人。
倘若你执迷不悟,继续为非作歹,做坏事儿,保不济他会灭了你。
余志军,你也不要说,这一段日子,你不是针对我。
我们都是明白人,我不想继续冤冤相报。但是你若是苦苦相逼,我们就刀头见血,到时候,别说我不念及旧情!”
余志军不傻,回头说:“小兄弟!我服气。我不知道你是谁,说出个名号,让我死也死一个明白。我认栽啦!”
莫休一笑:“你算是懂规矩。不过我不告诉你。”
“有你在的地儿,我余志军退避三舍就是!”余志军也是干脆,随即道。
莫休说:“好自为之。你们打坏了这么多的东西,照价赔偿吧。不算是讹你吧!”
余志军大笑:“厉害!我余志军和你过了一把手,输得不亏。”
见到余志军这般地说,刀爷淡淡地说:“把地面收拾干净,配一套好家伙,看见没有?靠近那边楼,盖一套简易的棚子。肖扬是我的干闺女,以后不要起歪心眼,明白吗?
但凡我知道。用手的,我打断他手;用脚的,我打折他脚;嘴发贱的,我掰了他牙。”余志军咬着牙站起来,一抱拳说:“刀爷的话,泥鳅记心里啦!”
刀爷转回身,拉着肖扬说:“闺女,咱们回家,休息几天,让他们收拾利落。”
肖扬抽噎着,趴在刀爷怀里,放声大哭,把一肚子的委屈,全都释放出来。
她呜呜咽咽地说 “干爷!我……我……。”。
肖扬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偎依在刀爷怀里,更是楚楚可怜。
刀爷抚摸着肖扬,安慰说:“孩子,不用怕!以后有什么事,就去找干爷。余志军,你个该死的泥鳅,给扬扬道歉,然后滚蛋!”
余志军抽打自己的脸说:“扬扬妹妹,我余志军不是一个东西,请妹妹原谅。”
肖扬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点一点头,也就不去理会,拉着刀爷回家。
莫休没有跟随刀爷和肖扬过去,而是消失在雨中。
一个泼皮说:“余哥!就这么算啦?刀爷是谁?那个小子是谁?”
余志军一屁股坐在泥地里,刚才他是凭借一口气站着,那是门面。
刀爷和莫休走啦,就得坐下,那是真疼!
余志军哆嗦着说:“不要让刀爷听见,一准没个好。
记住!听到刀爷的名头就跑,准他妈的没错。今天我是昏了头,是另外一回事。
大头,平时,三两个普通人在你手里,你都认为是渣,几巴掌就可以搞定。
其他的哥们,也不是吃素的,要说都能够一个对三四个,有一点夸张。但是一般的人想要囫囵地从哥几个手里走脱,也是不容易。
你余哥再不济,也是一身的家学。
我爷爷在解放前,在彭都市周边,道上的朋友,没有不侧目的。到了我爹那辈,虽说不如我爷爷,也是名声响当当的,唯独对于刀爷礼让三分。
哥们不怕丑,大家在一起,就图一个仗义,我虽然浑,却不至于不知道好歹。
我的名头也是用血换来的,更知道惜命,爱惜羽毛。
今天,认栽吧。”
大头一疼,“哎呀”一声,泪流了下来,哭着说:“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