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面对混混的作践,肖扬实在是弱者中的弱者。
“哦!胆儿挺大,敢跟我叫板是不?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哥儿们动手!”长得像是一个黑猫的家伙一挥手,黑猫喝道。
几个家伙得了号令,一阵吆喝:“好咧!”
一帮人大打出手,锅儿、碗儿、瓢儿、筷子、桌子、板凳,相互交错,碰撞出“嘁哩喀嚓”的响声,甚是刺耳。粥,流了一地;菜,到处都是;馒头,自己在地上滚动。
一时间饭菜香气充满空气里,像是打翻了天庭盛宴。
肖扬哭的别提多伤心,趴在地上,一边拾馒头,一边用手兜菜、粥。
无助的肖扬除了眼泪,就是愤怒。
肖扬爬起来,不再害怕,她必须捍卫自己的饭铺子,这是她们赖以生存的营生,也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不是。
她愤怒了,操起刀,奋力地砍向余志军。
余志军伸手接住刀,一用力,刀就到了他的手里。
站起,一脚踹在肖扬的身上,肖扬噗通跪倒在地,溅起了许多的汤水,落在他的身上。
余志军骂道:“他妈的,还是一个犟种!”
肖扬爬起,扑向平头,死死地咬住平头的胳膊。
见了血的余志军,怒气上来,抬脚踹开肖扬,又一巴掌打向肖扬的脸,红红的手指印络在肖扬的白白脸上。
肖杨已经不知道疼啦,她变得麻木,也就更为疯狂。
像是一头母狼,嚎叫着,发了疯地撞向余志军。
余志军一只手按住肖扬的脑袋,一只手有力推得肖扬踉踉跄跄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