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也太神奇了吧?”
“还才哪到哪啊?它的功能可多了。不想做饭,你可以在手机点外卖,买其他东西也是这样的。它还能存钱,能转帐,能看电影电视剧,能拍照,能玩游戏,能买船票机票火车票,靠它还能谈生意呢。”
韩卫国听的是眼花燎乱,那是由衷地羡慕:“你们真幸福。”
“等我们老了,也能享受到。”
“媳妇儿,也给我买个手机吧,我想你想孩子了可以和你们说话。”
林溪扑哧一声笑了,她说:“你带上也用不了,没有手机信号基站和网络基站,它就是一堆废铁,我也只是在这里才能使用。”
韩卫国很失望:“原本它不是无所不能啊?”
“什么都是相辅相成的,哪有无所不能的?你只需要知道,几十年后,我们一定很强大,连老m都要忌惮我们。”
“老m是谁?”
林溪想起了它的另一个名字:“md国主义就是纸老虎。”
和韩卫国说了这么说,林溪有点困了,便拉着韩卫国睡觉。别误会,就是很单纯地睡觉觉。
韩卫国却是久久没有睡着,他就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未来那么美好,值得他去奋斗。
※
午夜时分,借着朦胧的月色,一辆三蹦子从远处驶来。
“程哥真神了,他咋知道今晚行动嘞?”
身边人瞪了他一眼:“别说话,出了差错你负责啊?”
要不是这人有点特殊本领,他是不会带他的,聒噪。
路上横着一截树枝,三蹦子被迫停了下来,从车斗里走下一个人来,把树枝拉到了路边上。
“呀,我去拉泡屎。”
“去去去,懒驴上磨屎尿多,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嘿嘿嘿,我憋不住了……啦啦”
找一个墙角,一泄千里。
五分钟后,三蹦子上的人轻声喊:“犟驴?”
没有人应,其中一个说:“我下去看看,会不会又醉过去了,犟驴今晚偷摸喝了不少。”
墙角没有人,但那股气味还在,捏着鼻子,那个人又往前找了几步:“犟驴?”
前面有一个小窝棚,传出一阵很耳熟的声音。
“嗯嗯嗯……你轻点……都馋成这样了……你是多久没尝过女人啦?”
男人了然,犟驴运气不错,拉了一泡屎,泡了一个女人。
他转身回来了。
“犟驴嘞?”
“走吧,犟驴正美着呢,你要是这会叫他,他会杀了你的。”
提起这个,他们都懂。犟驴有两个爱好,一个是酒一个是女人,什么去拉泡屎,这只是个借口,其实早和女人说好了。
今晚没什么行动,去处犟驴知道,一会找过去就行。
三蹦子走后。窝棚里走出两个人来,就是最早守在路边的那两个。
那个绰号犟驴的男人,软趴趴地趴在地面上。
“走了。”一人应一人答,拖犟驴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回去。
犟驴本身喝的不少,粮子怕他搞出动静来,捏着鼻子又灌了不少,这会还迷糊着呢。
“想办法弄醒他。”方程不好烟酒,这个味道真他妈的难闻。
粮子和武子把人按到大缸里,反复折腾了半个小时,犟驴终于清醒了。
“你们是谁?抓俺干什么?”
“犟驴,姓吴名三桂,y市荣县人士,有一老母,无妻无子无工作……”
吴三桂闻言就是一惊,自己的老底被扒的裤衩都不剩。
“兄弟,有话直说,哥哥我听不懂。”
粮子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你是谁哥呢?”
方程呷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让他继续装,现在还有点用处,等会就不知道了。”
吴三桂梗了梗脖子,呸!外强中干装模作样的他见得多了。
粮子和武子都忒佩服程哥,他咋不着急呢?他咋这么沉得住气呢?
方程始终没抬头,慢慢地品着茶。
“还不说?你俩伺候孙子洗个澡……”
“好的,哥。”
吴三桂被拖出去了,外面就响起劈里叭拉的响声。再被拖回来的时侯,如同一条死狗。
“说不说?”
“哥,你问吧,我都招啦。”
那种摸着阎王的鼻子,和阎王打招呼的感觉他是真的不想体验再二次啦。
“几个人?”
“六个。”
“放火那事也是你们干的?”
“我就是个跑腿的……”
“屋里的人呢?”
“死了,葬礼不都办了吗?”
“武子,老先生吩咐了,把人交给相队,以后的事让他处理。”
“好,我们现在就去。”
吴三桂忽然叫嚷起来:“你他娘的不懂规矩,交给警察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吗?”
武子踢了他一脚,骂道:“进监狱没准能保你一条命,跟着那群亡命之徒早晚玩完。”
罗勇早给相建华打了电话了,他本人带队来抓的人。
方程回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