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自言自语:“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心中油然而生淡淡的甜意,恶作剧般的掀开杨凡的被子。
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杨凡身上的伤势,心中的焦急和心疼盖过了小女生的甜蜜,程青起身离去,扭扭捏捏、恋恋不舍的寻哥哥找医生。
扁诞的书房外,程青规矩敲门。
扁诞背对大门,面朝书架,开门的是哥哥程松。
程青耷拉着头,难得的小女人之态叫了声哥哥。
见妹妹如此,心想:“她该不会是知道杨凡死讯的噩耗了吧?”
程青:“哥哥!军师!我有事跟你们谈,你们却不要说出去。”程青搓着裙带,一脸的难为情。
程松和扁诞都不回话。
程青:“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昨晚洗澡时,我在温泉下摸到‘一只’夫君。”说到后面声音如蚊,难以听全。
扁诞迷茫的转过身,却见他的眼圈泛红,一脸悲伤。
程松:“啥?”
程青道:“我昨晚洗澡戏水,不小心摸到一团软绵绵的的东西,觉得好奇便下潜查看,便看到温泉下有一个人躺在水里,捞上来一瞧,才发现那是我的夫君杨凡,本来想……”话还没说完,便被扁诞打断。
扁诞诧异道:“他还没死?”
程青晚睡晚起,那里知道外面有关杨凡的信息,睁着无辜的眼睛问道问:“怎么了?”
程松急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片刻后三人就聚在程青的房中。
程青一直担心自己和男人同处一室,共用一床,会因此而生气责备,那里想到,程松不仅没有,反而关心杨凡好像胜过了关心自己。
她哪里知道这是因为程松已经知道了那引虎的怪人正是杨凡,更是听说了杨凡已死信息,对于一个年纪轻轻,功夫了得,智谋超绝,又和自己妹妹已成定局的妹夫,谁还关心是不是同处一室的问题,自然是关心他的生命了。
程松关心道:“怎么样?”
扁诞笑道:“有内伤,却无大碍,我这师弟医术比我只高不低,他这是吃了人参后进入了龟息状态,进入温养状态,根本无需我做什么。”
程松:“军师不要妄自菲薄,你连他吃什么药的号的出来,你的医术相较于他自然也是伯仲之间。”
扁诞笑了笑:“那是因为他嘴里还含着小半截人参呢。”
程青好奇道:“夫君为什么要把药含在嘴里啊?”程松也看向了扁诞,表示疑惑。
扁诞笑道:“龟息状态他自己把握不好什么时候醒来,所以他含一截人参是为了钓命的。”
程青:“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咯?”
扁诞诚实点头,“只要他呼吸在,心跳在就行,如果出现情况,我马上对他进行施救。这次龟息对于他来说,既是养伤,也是一种突破。”
程青问道:“你们刚才为什么听到我夫君受伤会感到诧异?而且哦,军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哭鼻子了?”
扁诞大囧,说道:“我哪里哭了,我怎么会哭?我那是眼睛眯了沙。”
程青莫名其妙的看着扁诞,心道:“在房间里怎么就能眯了眼的?”
程松为解尴尬,笑道:“今早有兄弟报道说,杨凡昨日傍晚引虎搅敌,趁乱杀了归叶门的伏地魔,北冥帮的美郎君和娘娘腔,最后在两大匪首的围攻下受伤远遁,落崖而亡。”
程青看了看扁诞,一副我了解、我体谅、我不笑话你的神态。
扁诞视而不见,望向睡在床上的杨凡,说道:“引狼入室,混水摸鱼,声东击西,金蝉脱壳。不愧是我师傅的孙子,不愧是我师弟。”
程松呵呵笑道:“不愧是我妹夫。”
程青当仁不让,“不愧是我男人。”
三人相视一笑。
三天后,杨凡依旧沉睡,程青霸占着杨凡不肯让扁诞搬到他房里照料,理由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杨凡的存在。
程青天天照看,夜夜相守,对此程松并不责备,反而觉得理应如此。扁诞每天来查看一次杨凡的状况。
程青:“军师!你再跟我说说我夫君小时候呗。”
扁诞放下医药箱,笑道:“好啊!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嗯,就接着上次他被螃蟹夹了之后吧。”
程青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扁诞道:“杨凡被螃蟹夹了之后,你想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程青:“怎么样了?”
扁诞笑道:“他整整晒了半个月的鸟。”
程青一脸的茫然,“啥意思?”
扁诞一本正经道:“每天不穿裤子,涂上药膏后,大模大样的在太阳底下晒,杨凡说这是杀菌。”
程青格格格的笑了起来,又捂着自己的嘴,忍笑问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吵醒他?”
扁诞道:“不会,他这是进入了某种武学状态,五官已闭,道把这种状态称之为冥想,佛教称之为顿悟。”
程青拍了拍小心肝,不再担心自己放肆的笑会吵醒自己小心肝。
扁诞笑道:“你是不知道,那些日子,杨凡每天拿着针线在做裤子,做衣服,做各种各样的针线活。”说着扁诞翘着兰花指做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