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人都要好些。
其实也正常,他的位置比较偏,罗桑位于正面,其余两人都是关键位置。
周奉天把一些剩下的粉末都塞进了他的嘴里,驾轻就熟地替她运功,修补伤口,等到忙活完这一切,天色已经逐渐变白。
风雪也渐渐停止了下来。
好在牦牛都没有出事,周奉天治疗完四人以后,就把他们都拽进了庙宇里。
四个人多少还是发了点烧,周奉天烧了壶热水,守了一晚上的夜,到了最后似乎隐隐听到了什么动静。
倒是赵虎剩第一个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哎,庆哥,我之前不是被咬伤了嘛……咋就一条缝了,那些狗东西会不会有狂犬病啊……”
“没事,都给治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
“还是庆哥靠得住啊!”赵虎剩活动了两下筋骨,一个后空翻,正巧踩到朱荃。
朱荃惨叫了一声,把其余的人都给吵醒了。
他立马往外跑去,可他冲出门外没多久,忽然嚷道:“庆哥,不对劲啊,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