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戏台回来,她家公子的衣服已经湿了又干,她家公子一脸疲惫相,她问:“发生了什么?”
钟瑜玟说:“他在这练功,差点走火入魔。”
王聪说:“我看你是受了霸王的影响,争分夺秒地练,就是要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才行。”
少年吐出一口气,说:“以前练偏了,风行天上没练好,今天收获很大。”
钟瑜玟问:“你进入第三成了?”
少年摇头说:“没有,但对第二成有了新的认知,第三成应该不远了。”远得很,比到乌江还远。
从戏院出来,少年提出去酒楼喝几杯,这里的酒差强人意,让人不尽兴。
他们驱车前往酒楼。
酒楼比戏院安静多了,吵吵闹闹好过敲敲打打,那些锣鼓声现在都还在钟瑜玟的耳边回荡,实在难受,她坐下来就要喝酒。少年提醒他可不能多喝,不然你舞剑要是让姜秋林看到了,他要拜你为师。
王聪说下次还要去看戏,钟瑜玟说换一家吧,那家酒不行,少年附议。
戏很好啊,王聪觉得酒好不好无所谓,戏好才是戏院的安身之本。少年说那就去嘛,但别坐那么近了,吵得人头胀欲裂。
小二上酒,说公子很久没来了,你们都是熟客。熟客有熟客的接待方式,少年不准他推销菜品,今天被坑的已经够多了。
小二说辛枚将军这几日到处找少年,好像是有要事。
辛枚能有什么要事,最多就是发现少年杀了他义兄,现在还不是他报仇的时候,所以尽管饮酒,弥补自己在戏院遭的罪。
钟瑜玟说:“怕是他发现了关于刀剑的什么秘密。明日还是去找他。”
少年快一个月没有和这些人接触了,江湖上的事应该有不少进展才是,涣群门的残脸人伤也该好了,怎么还不来夺他的剑。
师父派来的人也该出手了,怎么还躲在暗处。他自信风行天上现在能对付他们的拳意剑意,虽然自己使不出,但也不会死在他们手上。
钟瑜玟劝他不要高傲自大,已经吃了自负的亏,江湖代有人才出,不知道涣群门的其他高手是什么样,如果敬一还在人世,那才可以放松一些,现在要警惕起来,剑和羊皮纸都是丢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