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就拿出秘籍来钻研,要是取得贞利剑,武林上也没人再敢小瞧夕惕派,要有个看家本事才行。当年要不是剑舍用奸计拿走夕惕剑术秘籍,哪里轮到他们来做天下第一大派。
夕惕掌门感慨,从失去的秘籍想到少年的剑法高明,不用带佩剑就能随时化气为剑,我夕惕要是也有这样的弟子,才是真正的武林新秀,而当今世界,除了剑舍,哪个门派能教出这样出色的弟子。
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剑舍的弟子呢?那天在后堂,他的剑术就有剑舍觉尘的影子,莫非这少年就是那畜生的徒弟。
想到这里,夕惕掌门倒吸一口凉气,畜生的徒弟必是畜生,不能再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立刻让仪琳请少年来见。
她看到少年和王聪、钟瑜玟、仪琳嬉笑打闹而来,想必是自己多心,觉尘不配这么好的徒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掌门问少年师承何人。
少年说不方便透露。
掌门说我可能认识你师傅。
少年惊讶,问:“前辈和我师傅什么交情?”
掌门斩金截铁地说:“不共戴天!”
少年知道她和自己师傅有深仇大恨时,松口气说:“那就好。”
掌门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少年连忙解释:“我师傅在满世界追杀我呢。”
掌门说:“去年他不是死在剑舍了吗?”
少年张大嘴说:“啊?怎么可能什么人能杀得了这老色鬼。”
钟瑜玟也说:“前辈是不是记错了,他家师傅现在可是天人下凡,剑舍那帮人怎么可能杀得了他,这种人除非自杀,不然永远死不了。”
掌门说:“他去年在剑舍被一个少年斩断腰身,如何还不死?”
少年和王聪大笑不止,钟瑜玟看着两人有些失态,看王聪一眼,王聪忍住笑意,说:“那不是我家公子的师傅,那是剑舍的觉尘,斩断他的就是我家公子。”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夕惕掌门笑道:“那少侠的师傅是另有其人了,想起少侠那天在后堂所用武功和觉尘的剑法有些相似,误以为是那畜生的弟子,请莫见怪。”
王聪接着说:“应该是觉尘的剑法和我家公子的有些相似,不是我家公子的像他的,他们剑舍是学了我家公子的离手剑出来招摇过市,还只是一点点皮毛呢。”说得她比离手剑本身还自豪。
掌门说:“难怪,我早应该想到剑舍的卑鄙手段何人都不能及半点。定是又偷了贵派剑法去学的不三不四。”
少年说:“确实如此,我师叔当年一时糊涂,受剑舍的蛊惑,偷了秘籍去投靠剑舍,他们的剑法有很多是传自我们门派,前辈看到我使离手剑误认为我是觉尘的弟子也是情有可原,觉尘是那一辈剑舍弟子中唯一会使离手剑的,现在出现一个至临,也会使得,但都只是残缺的离手剑,跟暗器没什么两样了。”
掌门说:“我当年也是受觉尘蛊惑,对他不曾防备,结果被他偷了祖传武功秘籍去,导致夕惕现在身无所长,很难在江湖上立足,又都是女流之辈,处处受欺负。”
少年说:“江湖道义被这天下第一大派践踏,什么武功都是舶来品,真是名不符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