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点,引他出北山。
当时,夜幕初张,少年在山崖练剑。
有个黑衣人从身后一闪而过,少年追上去,心想该是那抢走羊皮纸的灰衣人找上门来。
少年步步紧逼,黑衣人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东钻西蹿,就是抓不住他。
七拐八弯后,跟到一个巷子,黑衣人就不见了。
少年顺子巷子走进去,是一户农家小院,院里初冬的白菜整齐排开,有几只鸡在篱笆下不知道要干嘛,想不到剑舍还有这样的闲情农户。
少年进去,看到一个老妪正在修补窗门,站在凳子上,使劲敲打窗条上的铁钉,脚下的凳子嘎子嘎子响。
少年端着桌上的灯边走过去边说:“老人家,让我来吧,您小心摔倒啊。”
昏暗中,老妪好像耳背,只管锤钉子。
少年挪灯照亮窗条,灯光下,看清那老妪的脸正是花痴至殊的脸。
中计!
少年扔掉油灯,却也来不及了,被装扮成老妪的至殊在他脖子上一碰,一根银针扎进他的风府穴。
感到脖子一凉,少年全身麻痹,瘫软在地。
觉尘和觉凡从另一屋中走出来,乐呵地说:“大功告成。”
觉尘俯身摸少年的身上,功夫不负有心人,摸出折子和一个卷轴。他把折子揣进衣服革带里,把卷轴递给至殊。
至殊笑道:“武功再高,不也是一针撩到,谁能抵得住我们剑舍的风散针。”
觉尘纠正她:“这是你觉凡师叔的妙计。我们趁现在要了这小子的命,免得他到处在剑舍为非作歹。”
觉尘抽剑,正要刺躺着地上的少年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窗口,扔一把锤子飞过去,砸到觉尘的手腕,剑从手中掉落。莫非这就是抢风行天上的黑衣人?
觉凡大喊:“快走!”三人钻进里屋,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