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感觉全身都要爆炸,真气四溢,一掌震碎一桌的酒菜。他看到亭子旁的母驴,再看看奸笑的至临至近两兄弟,就大概知道自己中什么毒了。
知道剑舍卑鄙,但此刻自己把持不住则卑鄙的就是自己,自己都是四十出头的人了,要在这时候作出让天下人耻笑的事么?
他站定运气,凝神静听,但体内真气完全不受控制,如泛滥的洪水,冲撞每一个穴位每一根神经,他强行运转真气,强大的气流把洪水流涌的方向带偏。
只是带偏,却不能阻止欲望的洪水猛兽,洪水冲到下体,下襟和裙摆被高高顶起。
他见那头母驴,娇小可爱,鼻翼微张,模样滑稽。看到这,他感觉自己的眼睛离不开那头母驴,这样下去可了不得。
陈观下意识把脸转过去,目光避开它,而头有千斤重,眼有固胶凝,怎么都动不了。
这时,母驴甩头,把屁股朝向陈观的方向。剑舍看热闹的弟子挤满窄小的院子,大家迫不及待看他的好戏。
初冬阴翳的天空,给人压抑的感觉,体内压抑的感觉更甚,两者相得益彰,叫人难耐。眼看自己就要成为江湖大笑话,陈观撑开双掌,朝地下一击,滚动的真气从掌心流出,喷射在地上,他的身体被反冲的力量托举,向空中飞去。
只有远离这院子,才能逃出这陷阱。到半空中,陈观一连几个后空翻,旋转着飞出十几丈远,然后落在另一个院子,这院子空无一人,他尝试凝神聚气,还是失败,体内真气奔涌。他默念某种心决,口中念念有词。而隔壁的至临至近闻声赶来,剑舍的弟子蜂拥占领这空旷的院子。
借着爆发的真气,陈观一跃而起,飞升云层。到云层之上,空无一人,在这干什么都没有人看到了吧。
他手握下体,想要压制这万恶之源,才触碰双手,那什物得寸进尺,坚硬如铁,胀痛无措,孙猴子当年要从五指神山中挣脱出来时应是这样蓄力欲发。
他双手紧握,那什物更是变本加厉,全身竟有畅快之感,他解下腰带,将这什物紧紧绑在腿上,双手放开,在云端里驰骋片刻后,真气混乱,便随风坠下。
在云端还是没离开剑舍的地盘,并未曾走远,陈观坠地,他朝地上发功,用反冲的力量减缓下坠的速度。
终于是安全着陆,落脚在一个幽曲的院子里,在一个肮脏的小池塘边上。
四下无人,他解开绑在腿上的腰带,双手上下套弄那什物,几个来回,感觉药劲有所缓解,他继续搓揉,大有钻木取火的样子。
双手发烫,眼冒金星,看来这也是弄拂尘的手活治标不治本,只能救一时之急,不能解一身之毒。
眼下,有个老头进院堂来,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灰衣的削肩少年,少年皓齿粉脸,似有几分妖娆。看到有人来,陈观连忙收藏那铁杵,憋着红脸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铁杵欲要朝天高举。陈观只好用双腿紧紧夹住。
老头走近,作揖问好,请陈观坐下。
陈观哪里敢坐,两腿一碰到那铁棒,它就得势洋洋,此刻双腿夹着它,它得意得快要开口歌唱,呼之欲出。陈观不敢移步,只能苦笑回答:“谢谢老先生,不坐了不坐了。”
这老头看陈观难受的样子就知道是喝了他秘制的白蛇泡酒,只是没有意料到他竟找到这来,可想而知那头母驴侥幸躲过一劫。
母驴是安全了,但他身后女扮男装的王聪就岌岌可危。此时她家公子还在剑舍看热闹,老头可挡不住这畜生。
趁他还没发现王聪是女儿身,赶紧溜。
老头站起来,说:“那您好身待着,我院里还有点事,失陪。”
老头点头示意,叫王聪快走,二人转身离开。
陈观看着王聪走开的背影,恍惚中,他看到那灰衣少年腰若拂柳,左右摆动;再看那双肩,聘聘袅袅,前后摇曳;再看那细劲,娇滴滴,雅媚生娟。
陈观也知道那是男儿身,可是现在是那铁杵决定肩膀上的脑袋。他纵身扑向那灰衣少年。
那老头回头一掌,击中陈观下巴,掌力太轻,他反而更兴奋,张牙舞爪向男装的王聪扑跳,王聪慌不择路,只顾向前跑,老头拦不住陈观,陈观伸手抓住王聪的肩膀,王聪心里一凉,欲哭无泪。
王聪仰头摔倒,老头大骂:“畜生,这是个男人你都不放过!”
陈观两眼发红,哪听得进去,一切只由那胯下铁杵做主。他向王聪扑倒,落地瞬间被一脚重重踢飞。
陈观坐在地上一看,这也是个灰衣少年,不过没有躺在地上那位那么俊俏。心想要是能同时得到这两个少年,死也知足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步飞向少年,少年扶王聪站起来,双指并拢,做剑指指向陈观,一道剑气从指尖飞出,打落陈观的头顶发髻。
陈观落地,披头散发,唇发紫、眼发红,十足恶魔的样子。
他看到方才倒地的少年身后已经站满人群,为首的正是至临和至近,看笑话的人已经赶到。
见两个灰衣少年,一个娇艳欲滴,一个桀骜不驯,他哪个都舍不得放跑,他兴奋极了,也就是兴奋得要死那种。体内真气随之高涨,真气来得正是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