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了。”果然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玩的都是小人,趁人之危的小人。
斗笠男听完少年师父的话,赶紧狗仗人势,跳步飞升,在邋遢男面前整整斗笠,说:“好一个涣群禽兽,姑娘忙了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一分钱都不想给,天理难容!”他现在是整条巷子最正义的汉子,姑娘们在勒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人了,她们仰望斗笠男,他的帽檐好伟岸,在星空下闪着光。
邋遢男扫一眼周围,巷子一头有灰衣少年,另一头有灰衣少年的师父,两个都是高手。再看看自己身边的湘钦门人,灰头土脸,三脚猫的武功都没有半招。
邋遢男说:“你们也到勒疏来了,省得我们到处找,就在漠北把你们都收拾了,完成我师父的计划。”
斗笠男说:“你师父的计划实现后,六十年前你才几岁?”
邋遢男抬起断臂,说:“你别管几岁,那时候我双拳犹在,天下女人都是我的。”他也不看看兜里有多少钱,能买天下女人一夜,除非他能得到他师父的财宝。
斗笠男说:“那就不能把你留在六十年前了,现在就要你了断在这里。”他化出一把冰剑在手里。
邋遢男收真气,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推两个湘钦门的族人上前。两个湘钦人拔出到,弓着背慢慢像斗笠男靠近。斗笠男没心思对付这些喽啰,他直接跳开,在空中翻一下,避开两个两腿发软,四腿发软的人。
黑衣男冲上来,一把火剑左右突刺,捅死这两个想死又不敢死的湘钦汉子,替他们做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黑衣男几个跨步站到邋遢男身边,说:“可惜了,你不是死在床上,要死在我手上。”
邋遢男说:“那可不一定,我也还是侠客!”他深吸一口气,震出真气,黑色的真气化成手掌,紧紧护住他。可给他带路的湘钦族人就惨了,他们被黑衣男像切西瓜一样划拉,把脑袋划成两半,脑浆涂地,都来不及啊一生就只能嚓嚓嚓响。
斗笠男和黑衣男同时朝邋遢男刺剑,冰剑火剑从前后夹击,刺进黑色的手掌。手掌把剑吸进去,这两把剑都是真气所化,被黑色真气溶解。
斗笠男跳开,说:“小心,这怪物不简单。”
黑衣男说:“野鸡都知道他不简单,放心,只要不靠近,他不能出招攻击我们。”他飞高远距离使出离手剑,剑雨落下,点点滴滴都是火剑,把空气灼伤,姑娘们惹得汗流夹背,这一两银子惹的祸太大,她们都墙根靠,只怕被误伤死了银子也拿不到。
剑雨也被黑色的手掌吸收了,简直像个无底洞,这么强劲的真气他都能吸收。
斗笠男认为在炎热的漠北,要反其道而行,他拿出水袋,倒在地上,接着地上的水滩运气出招。
地上的水滩浮到空中,这神迹和在街上耍杂的卖艺江湖人没有多少区别,多半是骗人的。说得准一点,全都是骗人的。姑娘们见怪不怪,联想到他的同伴黑衣男也是个江湖骗子。不能指望这两个人了,江湖骗子是这个世界最靠不住的人,巷子里多少姑娘都是江湖骗子骗来的。
悬浮的水咕噜咕噜响,像虫一样蠕动着,越动越多,知道把邋遢男化出的黑掌都包围住,这两掌像是孤岛,注定没救了。
斗笠男的水泛滥,让人看了眼馋,但此水非比水,即使在这种巷子,现在也没人有心情想这些,只关注这场江湖表演。
姑娘们看这地上的脑浆,有一股血腥味,应该不会假,这江湖伎俩带点真东西。
水漫过黑掌,邋遢男在里面肯定感到有点凉快了,后者有点闷。片刻,手掌动了,他是有点闷,想透透气。手掌拨开水,上下叠放在水面上,邋遢男站在手掌心,他说:“学我?你的水真气能稀释我的真气吗?小溪如何容纳大海?!”他大笑。
斗笠男的水慢慢变少,最后消失了。被黑衣男的黑掌吸收了。
黑衣男觉得不妙,再拖下去涣群门的人赶来谁死谁生难料定,他飞去巷子口,对少年的师父说:“搞不定啊,这也是个怪物。”
少年的师父断然一闪就到邋遢男的黑掌旁边,他说:“这是他的保命技能,应该也是最后的一招了。”
少年想看看师父再出什么高招,他是的高招还没用完,值得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邋遢男说:“你们要以多欺少,这有悖江湖道义。”
少年的师父说:“你们刚才也人多啊,现在都是死人了,不存在违背道义这种事。”
少年说:“师父什么时候开始看中道义了?杀了这怪物就好,他日后必给我们招来麻烦。”
少年的师父点点头,徒弟说了一些完全正确但没有屁用的废话,他运气在手腕,抬手做剑指,指着邋遢男说:“你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邋遢男埋头说:“你能破我招再说,你也是我师父的手下败将。”少年的师父不否认,但涣群掌门不在这,他还是这条巷子里最能打的人。
邋遢男的化出的黑手掌又再一次将他抱起来,合掌护他在手心。“防御得无懈可击,是好招。”少年的师父称赞,他收了自己的剑指之手,“但还不是作茧自缚?天真!”他对招式很赞同,对人很藐视。
只听到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