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姐了吗?”
陈观说:“你师姐跟陈怀寿在一块,还有邋遢男,她做不出什么事。”
和姜秋林聊聊天,是陈观每天例行,他在此一定闷得要死,有个人和他说话,说不定可以多活几天。现在山上的人也只求可以多活几天。
至殊和邋遢男在一起,在掌门庭院看无耳男和无眉男练拳,原来涣群门的人是练拳的,这是至殊第一次见,她还没见到过湘钦门的练武,陈怀寿有意隐藏自己的本领,一定想在特殊的时候出手,抢夺贞利剑和明太刀。至殊和他没什么聊的,以前他家的往骞来誉就是被知殊和她父亲设计夺到剑舍山上,两人算是仇人,现在为一主子,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恨意。湘钦门长辈都因她们父女而死,他的弟弟陈怀闵也是。
他对至殊恨之入骨,但还不能表现出来。他还能嬉皮笑脸在邋遢男的面前大谈他的族人和邋遢男在山下小镇遇到的事,面下酒是一事,山下姑娘们招揽生意的方式是一事。
旁边的至殊只能听着,陈观不在这,她要走,邋遢男脑子不够用,会怀疑她有别的图谋,而他们的话语又很露骨,她听得面红耳赤。至殊觉得这陈怀寿是个衣冠禽兽,等着自己拿到明太刀就一刀要了他的狗命。不过等不到了,时光回到六十年前,陈怀寿也还没存在。但这恨意难消,至殊决定事成之后,要去西南走一趟,把往蹇来誉夺回来,顺便在陈怀寿小的时候就一刀结果了他。那要杀的小孩就太多了,姜秋林也该死,还有那灰衣少年,以及他的师父。几十年前这些人是在哪里生活?她总会找到的,找到这个存在了千年的剑派,再把他们的武功秘籍都夺回来,把剑舍建好,还要到太行山去把那些小蹄子都扼杀在孩童时代,不能让她们长大了作恶。她心里想着这些,就听不到陈怀寿和邋遢男的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