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药丸是不会给你了,你还有什么未竟之事,我替你完成。”
姜秋林说:“我想救剑舍。”
陈观看着窗外,说:“我也想啊,我还想救我们陈家呢,我能力有限。”
姜秋林说:“那就是涣群拳的掌门吗?两百岁看起来没有我想象中的鹤发童颜。”
陈观说:“那已经是他的事了,你那个师叔没死,武林还有一线希望,他就在剑舍。”
姜秋林说:“他跟剑舍有深仇大恨,不会出手救剑舍的,和死了没什么两样。”没用就是死,这逻辑太可怕,世上没用的人太多了,他都该死吗?
陈观和他没什么说的了,也离开这恶臭之地。
他出来时,涣群门的人都搬到北山庭院了,邋遢男在院里乘凉,招呼陈观说:“喂!抓鬼大师!这山上有什么好玩的?你懂得那种。”
陈观说:“没有。”
邋遢男说:“师父不让我们下山,下山就是死,他说山下有个绝世高手,武功只他之下。”
陈观问:“你怕了吗?”
邋遢男说:“谁不怕呢?里面那位怕不怕死,你问过没?”陈观还没问过姜秋林怕不怕死,以他的性格,一定是怕死的。
陈观说:“习武之人,死算什么?”
邋遢男说:“天下第一剑派,一瓶酒都找不到。你们在山上是怎么过的?”
陈观说:“听从至殊的安排,抓鬼啊,就是那个酒鬼把剑舍的酒搬空了。”他出了北山庭院,来到客房庭院,陈怀寿也在那,还有无眉男无耳男等人,涣群门的人算是到齐了,那京畿岂不是只有勤王府,陈圈圈在王府一定是安全了。他想法是时候去信让她找机会出来了。
涣群拳的人虽然到了,至殊手里还是拿着贞利剑,母老虎的威严还是不减。她沉积在拿到明太刀的幻想之中,剑舍的弟子归位,回到自己的寝室,但没有酒,日子一样难捱,又没有事做,那只能练剑了,又没有人教。他们对未来没有幻想,日子过的不像至殊那样昂首挺胸。
同样难过的还有湘钦门的几个汉子,他们也是好久没在沾酒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