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门外院子里的汉子们嚎叫,至临和陈观走后,没有主人在,谁都压不住这些人,个个光着膀子在院里弄拂尘,但这些都是权宜之计,解不了毒。他们知道院里就有一个姑娘,王聪早就喝醉了,门口的侍女可不拦不住他们。少年想着白蛇泡酒的药性上来,自己这么深的内力都抵不住,门口这些人简直要顺其自然,臣服于白蛇泡酒。少年惊坐起来,挪到王聪和钟瑜玟身边,这扇木门可担不住门外三十个汉子。
有个汉子再也忍不住,他走过来,侍女拦住他,他真气直冒,扑向侍女,侍女在剑舍待久了,也会点功夫,闪躲而过,那汉子扑空,兴致更高,他哈哈大笑,蹬脚扑过去,侍女再闪,却被他环抱在凶。那侍女挣扎着喊救命。
至临自己的药性也上来,身体是在重复环腕的动作,其实脑子里全是那春宫图画,听不进一声求救,她还想趁王聪睡着,把她怀里的卷轴拿出来看看。王聪的两眼瞪得和灯笼一样大,俨然一个严厉认真导师的样子,她只是看,也不指点一招半式。
房间里至殊的内心很是煎熬,院里的侍女却是身体煎熬。
那大汉把侍女抱到酒桌边,一臂挥去,拨掉桌上所有饭菜,腾空桌子,把侍女放在桌上,然后迫不及待火急火燎地撕扯侍女的衣服,她大声疾呼救命,却无人回答,院里的汉子们眼里都是淫邪,院外的守卫也恪守至临的吩咐,紧闭院门,任何人不得入内,包括守卫他们自己。
侍女的衣服瞬间被剥尽,赤条条地躺在桌上挣扎,大汉一手按住她两手,一手去解档下的裤带,大汉眼睛直盯着她,手没长眼睛,怎么也解不开,旁人看了都着急,想上前帮他解开,但他们都不是肯成人之美的人,宁愿揪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侍女苦苦挣扎,她并没有哀求,她知道这些江湖人酒后乱性是常有的,他们不会可怜人,可怜二字在剑舍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
那大汉解不开,用蛮力拽,却也拽不断,真是急煞人也,他只好爬上桌,骑在那侍女的身上,死死地压住她,腾开双手埋头解裤带,这才是当下之急,需尽力为之。
侍女双手得解放,并没有抵抗,而是伸手去捞椅子上的一把佩剑,拔出宝剑毫不犹豫地抹了自己的脖子。鲜血从她的喉咙冒出来,身体抽搐一下,死了。
那大汉刚把裤带解开,已经是骑在一个死人身上,他吓傻了,全身发抖爬下桌子。
由他的带动,大家勇气和真气一样暴涨,看到侍女死去,大家没了发泄的工具,举目望着王聪的房间。其中一个人大喊:“再怎么也只是个俘虏,剑舍不会这么小气。”他说完就冲向那房门。
少年通过真气,听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他抬头,王聪正要把他头按下去,因为房里的至殊可是什么都没穿。少年抓住她的手,再搂住钟瑜玟,翻身消失在窗户口。
少年不停脚步,一直飞到北山才把这两人放下,王聪问:“你干嘛?我现在还不想走。”
少年说:“你干的好事,你门口三桌大汉都喝了白蛇泡酒,你还想躺在床上等他们?”
钟瑜玟说:“那至殊可要遭殃了。”
王聪邪魅地笑了,说:“她不遭殃我岂不是白忙一场,踢断我两根肋骨不是说忘就能忘,她能忘我却可记着呢。”
少年说:“你没喝多?我们看你都醉昏死了。”
王聪说:“我是醉了,第一个醉的,大家都看到我醉昏倒下去,第一个没有嫌疑的人就是我。”
少年说:“这些手段都是戏里学的吧,看来我们要多看看戏了,能让人变得聪明。”
钟瑜玟说:“人家本来就聪明,这一回剑舍可热闹了,明天看他们怎么面对众多英雄。”
他们三人在北山庭院坐下休息,此时已经是深夜。
王聪的房门经不住胆大妄为的汉子一脚猛踢,门闩被踢断后,他们蜂拥而进,门一打开,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赤裸裸的至殊,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老天这么帮忙,要是知道她也有这需要,早就合作共淫了。无论她是不是剑舍的母老虎,再凶的老虎也只是母的,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堤坝已经跨掉,水不泄下来不行。
第一个汉子扑倒至殊,至殊还没从春宫图里回过神就已经被一个大汉压在身上,手里的佩剑掉在空葫芦旁。
至殊以为这是春宫图里走出来的人,还是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醉梦中的夜晚,意识的房间里,那大汉一把扯下她的裤子,他持一柄肉剑刺入时,至殊感到有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相似小时候习武划伤的大腿内侧不小心碰到食盐,她从幻想意识中醒来,一切都来不及了,那人已经在冲撞她的城门,冲车上巨大的木头让脆弱的城门瞬间崩碎,毫无抵抗之力。
她顺从自己的意识,迎合从进来的敌军,和他们把酒言欢,嬉戏作乐。
院里等着攻城的人很多,还有二十九个,他们摩拳擦掌,等着不耐烦,催促前面的人动作快点。第一个人动作极快,但因为白蛇泡酒的药性,他两刻钟都没从城墙上下来,他后边的人都拖得一丝不挂,这是为了省时间,为了大家好,他们都是能为集体福利苦虑冥思的人,伟大得无与伦比。
第一个人拔出去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