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神幽幽地盯着那一堆虫卵,总觉得其中有一个巨大谜团。
为什么这种含有虫卵的黑珠,乌鸡碰一点事都没有,而她指尖刚一触碰到,就立即会互相灼烧腐蚀?
很神奇,难道不是吗?
黑珠表面那一层黑壳,好像是用来抑制最中间的白胖小虫子无限制生出虫卵的。失去了黑壳后,白虫屁股不停地翘,每次都能产一堆。
慕宝儿虽然觉得心中好奇,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一直这么无休止地翘屁股。
于是临时画了一张符箓,随手引燃,直接扔到白胖小虫子和那堆虫卵之间。
瞬间,烧得发出焦味。
“嘶啊——嘶啊——”白虫的声音又尖又锐,在火里惨叫着,扭曲着,终于化为灰烬。
成爽上课回来的时候,发现宝儿还没恢复到原本模样。
“宝儿,那张符箓,大概能管用多久呀?”成爽耸动着鼻子,皱起眉头,流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哇,宿舍里怎么会这么臭?难道是乌鸡在宿舍里拉粑粑了?”
这种臭特别不同寻常,堪称恶臭!而且应该是已经被空气稀释过很多了,之前估计更加臭不可闻。
乌鸡顿时炸了。
它刚才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伤害,成爽的话,无疑让它伤上加伤,于是瞬间炸了。
什么意思啊?是看不起它乌鸡大爷吗?它像是那种随地做龌龊事的傻鸟?
“嘎!”乌鸡发出一声愤怒的嚎叫。
慕宝儿赶紧一把将它抱住,轻声给乌鸡顺毛,“乌鸡乖,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跟个傻白甜计较啥呢?
咱不生气啊!”
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乌鸡挣扎。
成爽目瞪口呆:“乌鸡它……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看出来就好,它受刺激了,而且被刺激得不轻,轻易别招惹它。”否则,乌鸡怕是要疯。
成爽瞅着乌鸡发疯的模样,小心脏一抖一抖的。
她也害怕呀!
“我我我…我知道了。”成爽心惊胆颤的瞅着乌鸡。
“嘎嘎嘎——”不行!我还是忍不了!我要在她嘴巴上啄一口,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宝儿,为什么乌鸡看上去,好像还是很不开心的样子?”成爽战战兢兢问道。
“哦,可能是你刚才扎到它心了,它一时间还缓不过来。”
成爽想了想,抱着乌鸡的脑袋,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格外认真道歉,“乌鸡,真的很抱歉,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可以吗?”
被靓妹亲了一口的乌鸡大爷:……
啊,它好像有点晕乎乎的。
别的不说,被靓妹亲的感觉是真好。
既…既然这样,那乌鸡大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计较这种小事了吧!
“嘎——”崽,让她再给我来一口!
“嘎——”你知道的,我也不是贪图美色,我只是喜欢被靓妹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慕宝儿:“……”乌鸡你已经不是一只正常的鸟了,知道吗?
慕宝儿心里对那只黑白猫尸,存有疑虑。
无论是轩辕家那个死掉的男人,还是这只黑白猫尸,又或者是那些莫名其妙的黑虫,她一开始以为,只跟权倾倾有关。
但是从刚才那个黑珠子来看,这种包裹虫卵的黑珠跟她之间,又好像有些什么相克的关系……
慕宝儿心里好奇极了,于是翻出权倾倾的联系方式。
然而在她还没来得及联系权倾倾时,权倾倾竟然就主动发消息来了。
“慕宝儿,我有一桩极度莫名其妙的婚事,就在大概两个多月之后。如果你能帮我摆脱这个危机,你想要什么,可以随便朝我开口!”
慕宝儿回想了一下,“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还是傅良之那个倒霉仔的未婚妻?”
“如果你是想让我摆脱你跟傅良之之间的婚事,那这个钱,我是不挣的。”
毕竟,她跟权倾倾又不熟。
傅良之这倒霉仔自己想解除婚约另说。
他如果不想,她不会帮权倾倾。
傅良之如果知道他宝儿妹对他的维护,估计会感动得痛苦流涕。呜,不容易,总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维护他这个野生哥哥了。
“不是摆脱傅良之。”
“我跟傅良之的婚约,已经解除了。”
“被迫解除的。”
就在那天晚上,老爷子下命令,妥善解除掉跟傅家之间的婚事,她爸爸就亲自登傅家门去解除婚约。
因为老爷子那么言之凿凿,她担心会把傅良之一个外人拖下水。
也正是因为跟傅良之解除婚约,她与傅良之见面详谈了一次。
当时,傅良之特别隐晦问她道,“倾倾姐,你跟你弟媳妇相处得还愉快么?”
“你说慕宝儿?”权倾倾心中暗生疑窦,却又不动声色,“相处得还行。”
“我觉得你可以尽量跟她打好关系……”傅良之真是心里苦哈哈的,又想帮权倾倾,又怕一不留神导致他宝儿妹掉马,于是只能尽量把话说得委婉。
他容易嘛!
然而他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