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十安之地的弟子,听说近些年来折损得厉害,十安之地元气大伤了吧?”中年男人假笑。
吉从简只是笑眯眯问了一句,“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老婆有没有也送到曹家去?”
中年男人:你们十安之地吧啦吧啦……
吉从简:你们轩辕家的老婆去曹家了吗?
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
轩辕家的中年男人跟吉从简完全就是在踩着对方自尊蹦迪,撕逼抬杠这种事儿,谁能够稳得住,不要脸,谁就赢了。
吉从简昂首挺胸,论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他?不是他吹,这几十上百的岁数,不是白活的,好歹也得有些绝活不是?
吉从简能稳得住,那中年男人可就稳不住了。
毕竟嘛,男人的自尊心总是重要的。
你老当着人家面,问候他老婆女儿以及轩辕家老婆女儿,有没有送去曹家人的床上,可不就得生气么?
“吉从简,你个老东西,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中年男人眼角都在抽搐,忍无可忍怒道。
吉从简连忙摆手,一副自己承担不起责任的模样。
“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们十安之地可是出了名的破落户,我哪里敢找你们轩辕家的茬?”
“我就是陈述事实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抬高了音量。
“你们家本来就喜欢把老婆女儿甚至是儿子送出去陪人睡觉,换得好处。就许你们做,不许我说啊?
”
顿时,餐厅里无数道八卦的视线全都朝这边看过来。
这么劲爆的吗?
不会吧,不会吧,什么好处啊,能让人心甘情愿戴绿帽子?
刚才那些人来餐厅的时候,一个个鼻孔朝天,看着优越感还挺足的。没想到做出来的事,竟然这么龌龊?
厉害了!
轩辕家这些人如何感受不到周遭视线的变化,偏吉从简这老狗,竟然还表现得格外善解人意,“罢了,既然你们不愿意听,那就算了。”
“我也知道,人要脸,树要皮。这么不要脸的事,被人提起你们不愿意。”
“算了算了,走了走了,我也懒得讨嫌了。”
吉从简这么说着,拔腿就走。
可不得赶紧走吗?
他直接把这些人的脸撕下来在地上踩了,多么讨打的行径啊!要是跑得不够快,他担心自己一把老骨头被人打死!
那死丫头不是想找轩辕家的茬儿吗?
让她上!
他待会儿就告诉她,轩辕家的人就在京都,让她去找茬。当师傅的,安安稳稳待在后面,坐享其成,怎么了?
“吉老狗!”中年男人都已经做好了动手的打算,没想到吉从简竟然一言不合转身就走了,气得他怒骂,“呸!老不死的东西!”
餐厅中所有视线汇聚于此。
而且还全都是意有所指的鄙夷。
轩辕家的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嫌弃过?而且还是一些普通人,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跟人畜有什么区别?
竟然也敢对他们指指点点!!
真是无法忍受!
“看什么看?”中年男人怒喝一声。
然后对还坐着的轩辕家人道,“吃完了就赶紧走,还坐在这里丢人现眼干什么?”
回到酒店套房。
轩辕家几个小辈中,轩辕白浪率先问道,“正叔,刚才那老东西就是十安之地的主人?”
“他竟然敢当众这么下我们轩辕家的面子,要不要我们几个人找到他,然后……”
轩辕白浪眼神狠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轩辕正就是刚才跟吉从简对骂的那中年男人,迅速摇头道,“切莫妄想着做这么自不量力的事!你以为十安之地的掌权人,能力能弱到哪里去?”
“别看那老狗疯疯癫癫,真要动起手来,十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刚才跟吉从简对呛,无非是仗着十安之地落魄,吉从简那老狗为了他那些徒子徒孙,不会轻易跟玄门世家作对。
“难道我们就这样忍了吗?”除了轩辕白浪外,其他几个年轻人也纷纷站起身,义愤填膺,神情愤愤。
轩辕正呵呵冷笑了一声。
“急什么?有什么好急的?我听说十安之地那群乌合之众,竟然给正天宗发了抽检令,简直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据说是吉从简找到了什么中兴之主,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过个几天,十安之地就会跟正天宗正面交锋,到时候咱们去看个热闹。”
“如无意外,正天宗肯定会卯足了劲儿给吉从简一个教训。等吉老狗被正天宗狠狠教训一顿,到时候咱们再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轩辕正一边说着,愉悦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仿佛已经看到了吉从简被吊打的场景。
其他几个晚辈也纷纷恭维,“正叔,果然还是您深谋远虑,我们这些当晚辈的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您。
”
另一边,吉从简骑着小电驴离开。
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虽然刚才跟人抬杠的时候,他宛如一个天生杠精,杠得轩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