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权玺心里可以说很不舒服了,傅良之绝对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他不可以知道呢?难道傅良之跟她的关系,就这么亲密吗?
“哥哥,可以不要问了吗?”
小姑娘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耐,那是对权玺刨根究底的抗拒。
权玺沉默片刻:“……好。”
既然她不想他问,那他就不问。
傅良之用同情的眼神看了权玺一眼,唉,难怪人家总说,只要前任一流泪,现任就必输无疑。这个道理吧,不仅适用于男人,而且还适用于女人。
他那个便宜小叔傅祸,人都还没出现在慕宝儿面前呢,权玺就已经一败涂地了。这要是两人正式重逢,权玺得被嫌弃成什么样?
权玺:……傅良之这是什么眼神??
-杜家月和姜玉虽然已经清醒,但体质还很虚弱,所以并没有一起吃早餐。至于权归真,他习惯早起,早已经在六点的时候,吃过早餐出门了。
三人同坐,一个早餐吃得食不知味,反正就各有各的心思。
吃完早餐后,权玺主动道,“我送你去学校。”
慕宝儿摇了摇头,指着傅良之,“你送我一下。
”
傅良之:什么??
你怕是个魔鬼!
这是嫌他死得还不够快?
真是造孽了哦,他现在要怎么做才能让权玺相信,他跟慕宝儿之间真的没什么?
是真的没什么啊,大爷的!
傅良之内心哭唧唧送慕宝儿去电影学院,整个人几乎是崩溃的。
权玺等他二人离开后,也出门去做自己的事。
然而鬼使神差的,几乎整整一天的时间,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聚精会神!
简直见鬼了,手里明明拿的是重要文件,却无论如何就是看不进去,脑子里甚至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一会儿是小姑娘微红的双眼,一会儿是小姑娘有些不耐的对他说,哥哥你可不可以别问了,一会儿是小姑娘主动要求傅良之送她去学校。
越想就越觉得心里窝火,越想就越是心神不宁!
养小姑娘就是这一点很不好,总是需要操心,她不谙世事,单纯懵懂,容易被人骗……
即便那人是傅良之。
-宿舍内。
傅良之将人送到学校之后开始叫苦,“我说姑奶奶,你这次可算是害惨我了!我要是被权玺打死了,肯定是你害的。”
慕宝儿只是用凉凉的眼神看他,不紧不慢的,“放心,看在从你身上挣了那么多钱的份上,我会给你报仇的。”
傅良之:……呵,你这个魔鬼,一点都不好笑!
“你跟傅祸……什么关系呀?”傅良之见慕宝儿情绪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可怕了,试探性问道。
“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慕宝儿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再度落在那坠子上。
“把这根银链和坠子给我,你可以离开了。”
傅良之赶紧捂住坠子,表示不愿意,“这玩意儿说不定关键时刻能保命呢,我才不要随随便便给你。
”
就他这倒霉体质,多攒些保平安的玩意儿在身上准没错。
慕宝儿冷眼看他。
傅良之梗着脖子,表示自己宁死不屈。
慕宝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想着怎么弄死傅良之,然后把东西抢过来。毕竟是熟人,弄死他未免太不近人情,忍忍吧,忍忍。
“我许你一次免费保命的机会,你把这个给我。
”
傅良之顿时欢天喜地,将链子从脖子上摘下,“好啊,没问题!”
这么高兴,以至于慕宝儿不得不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就想占她这一次便宜……
银质的链子和坠子,一股脑的被傅良之塞进慕宝儿手里。
然后这个憨憨欢天喜地离开了。
慕宝儿轻轻摩挲着那个说不出是什么形状的坠子,眼神放空,也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她最毫无防备的时候,银质坠子里突然射出一根细细小小的针。
针尖泛着紫黑色,还夹杂着十分浓郁的腥臭味儿。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慕宝儿左肩位置。
针尖扎进去之后,刚刺破皮,白皙的皮肤下,就立即有紫黑色的小东西在蠕动,就像是什么特别恶心的小虫子,钻进人皮肤里了……
“嘎!!”我的宝!你受伤了!
乌鸡当时就炸了,发出特别尖锐刺耳的叫声,扑腾着翅膀围绕慕宝儿转圈圈。怎么办,它崽受伤了。
“嘎——”怎么回事啊?
这个东西,傅良之不是说是傅祸给他保命的吗?
为什么在傅良之那里没事,到你手里就变暗器了?
是不是傅良之搞的鬼?
老子要用嘴啄死他!!
乌鸡恶狠狠发誓,恨不得现在就从阳台飞出去,追上傅良之。
“不是他,他没那个脑子。”慕宝儿闷哼一声,扯下肩膀上的衣服,本来只是被针尖扎进去,伤口应该是个小眼儿才对,现在已经腐烂得有一根手指头那么大了……
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