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怪傅良之觉得权玺是个禽兽!
权玺抽了一下腿,发现根本抽不动后,干脆直接转身往客厅走。
慕宝儿抱着他的腿,就连带着将小姑娘一并拖着走。
“嘎——”禽兽!
禽兽禽兽禽兽!!
乌鸡快要被气死,人干事?
温柔地将我崽抱起来,小心呵护呵护,会死吗?
权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坐如松,面容冷厉,不怒自威。
期间还尝试着让慕宝儿松手,但小姑娘在沉鲸岛养成的习惯就是,一旦咬住了猎物,那就绝不松口,绝不撒手!
权玺先是好言相劝紧,接着又用手掰了掰。
愣是没能成功。
最终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
客厅足够大,偶尔会有佣人起夜。
这样他跟慕宝儿,也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至于要负莫名其妙的责任,人家小姑娘也不至于坏了名声。
权玺将一切都思考得面面俱到,就是没想到慕宝儿能抱着他大腿睡一整晚。
权玺:……腰疼!
他开始认真思考,慕宝儿是不是有毒这个问题。
她这个操作,说她没毒,他不信。
本来想着坐在客厅里,坦坦荡荡,不会引人诟病。
但是貌似被人抱着大腿坐在客厅里,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坦荡……
佣人们经过客厅,尽管不敢随意乱看,还是下意识的偷偷往这边瞟……
“少爷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年轻人的情趣吧,秀恩爱呢。
”
还有人拐过角后偷偷议论两句,以为权玺听不到,但权玺耳力委实惊人,听得一清二楚。
简直想吐血。
杜女士一大清早起来,跟看稀奇事儿似的围着权玺绕了两圈。
“啧啧啧!”
权玺:“……”
“啧啧啧!!”
权玺:“……”
“狗儿子,这是……发生了什么?”大清早的,就见到这画面,实在是有些刺激。
杜女士语气里满是八卦,权玺有些无可奈何。
“妈,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你觉得我想的是怎样的?”
权玺:“……”他总觉得会越描越黑。
“啧啧啧,看不出来,我的狗儿子竟然是个禽兽。”
“您要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可以解释。”
杜家月立即将手一摆:“不,我不想知道,我不听。我只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狗儿子,老娘我再也不会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了。”
杜女士很有些无理取闹,权玺无奈,只能将解释的事情作罢。
算了,越描只会越黑。
就在这时,慕宝儿哼哼了两声,睁开眼,睡眼惺忪,满脸懵。
扭扭脖子,放空自己,慢慢缓神。
“可以松手了吗?”权玺一字一顿,几乎咬牙切齿。
小姑娘歪着脑袋看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松手?
松什么手?
再低头一看,哦,原来是这样啊。
“谢谢嗷。”神色坦然,一点愧疚心虚都没有,乖乖巧巧又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
“啊,天亮了。”
小姑娘站起身,秀秀气气的打了个哈欠,伸懒腰。
“哥哥,可以麻烦你,送我去学校上课吗?”
大腿,昨天晚上抱上了呢。
呵,好像也不是很难的样子。
权玺面无表情,残忍拒绝,“我可以让权家的司机送你。”
杜女士道:“啊,真是不好意思呢,你老母亲我要出门,征用司机。送人的事情,你自己上,别跟我抢司机。”
权玺:“……”
杜女士就没有哪一次不拆台,也不知道是不是亲妈。
在杜女士孜孜不倦拆台下,半个多小时后,权玺将慕宝儿送到京都电影学院门口。
“谢谢哥哥。”小姑娘很有礼貌。
权玺皱眉:“别叫我哥哥。”
烦。
还有,腰疼。
“那叫你什么?”
跟昨天晚上如出一辙的问题,幸好她没有加上一句——‘叫老公吗?’权玺松了口气,昨天晚上杜女士忽悠说的话,这小姑娘应该断片了,不记得。
“叫我的名字就行。”
“哦,谢谢你啊,权玺。”
权玺:“……”
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叫名字,好像也不是很得劲。
毕竟年纪比他小的人,因为身份缘故,都是在他面前毕恭毕敬。还从来没有哪个小姑娘,直接喊他权玺。
此时此刻。
权玺完全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抓心挠肺,只为听小姑娘叫自己一声哥哥……
“权玺,再见嗷,谢谢。”
权玺:“……”
这么一本正经的谢谢,听着更不得劲了,总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慕宝儿从车上下来。
让原本打算出学校的秦沁,迅速停住脚步,躲在暗处,仔细观察。
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