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上,灵子早早的起来赶回去上课,我随后起来洗刷,然后吃掉灵子准备好的早餐。
并边吃边想昨晚做的梦,可是发现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停下所有动作去想,也是一片空白,只好作罢,收拾碗筷,然后出门上班。
到单位后和主编打了招呼,告诉他我已经回来,并在请假外出单上写下日期和名字。
弘泽正在埋头排版一篇跟拐卖儿童有关的稿件,旁边坐着的陶小梅在修剪指甲,看到我后微微一笑,然后继续修剪。
我倒了杯水坐在位子上,弘泽把转向我,问我去日本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是啊,你不是去找你的那个什么雨莫了吗?”弘泽拿起一支笔放在鼻子下面,然后上嘴唇稍微上翘便让那支笔停在了上面,我在想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我刚张开嘴,主编从办公室里出来,召集我们开会。
在会议室里,主编简单总结了上阶段关于副局长贪污案和食品厂水污染事件的报道反响,并提出表扬了陶小梅在前一个案件中做出的独家采访,然后提出了接下来要跟踪的几件事情。
而我在这次会议上终于得到了可以外出跟踪案件的权利。
我和弘泽分共同去山区采访一所贫困学校的专题,弘泽坐在我对面向我眨了眨眼睛,我回一微笑。
然后接下来的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主编又开始了他一贯的讲话,包括职业道德规范和思想文明建设的至今感觉毫无实质性内容的讲话。
在主编讲话的这段时间里,我先后三次想睡着了,陶小梅把指甲刀带了来依然在那里搬弄她的指甲。
弘泽和其他几人都看着桌面发呆,倒是周大叔聚精会神的听着这般催眠的讲话。
会后我问周大叔可曾听懂主编说的话,他点了点头说,“我们在军队的时候听的比这些还深奥!”我这才恍然明白,原来周大叔是练出来了。
回到座位上,拿着刚才主编发下的任务表发呆,陶小梅递给我今天出版的报纸让我送到备案部。
我接过来看到旁边报纸头条上大大的标题,“局长情人被逼无奈,深夜十楼跳下身亡!”
脑子里倏地闪现出雨莫的影子,并联想到她的死,整个人便傻傻的坐着那里一只手拿着报纸举在半空中。
直到陶小梅打了我一下,我在意识过来,赶紧把报纸送往了备案部。
午饭的时候,我问弘泽去山区采访什么时候出发,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去日本的情况,“不是说过了吗?”我淡淡的回到。
“没有啊!”他把眉毛挤成了内八字,“你正要说的时候不是开会了嘛。”
“哦?”我脑子突然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他继续追问。
“我想想。”
“想想?这还用想什么啊。”
“她……好像死了。”
“谁?死了?”弘泽表现出一副惊愕的表情,那副表情我可以理解,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用了好像这个词,雨莫真的死了吗?我同时也在问自己,为什么回来后反倒觉得雨莫还活着?
“雨莫。”
“她死了?”
“你知道她?”
“你跟我说说起过她啊,你怎么了?”弘泽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真的……死了?”
“好像!”
“好像?你是不是悲伤过度了,我怎么感觉你……”他拍了拍我肩膀,“如果真的时候这样,你也想开点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伤心了,你的样子挺可怕的哦。”
“可怕吗?”我问。
“是的,有点!”
“吃饭吧。”我开始吃起饭来,红烧肉和豆角炒肉丝被我咬在嘴里却觉得浑然无味,我便又问他,“什么时候去?”
“采访?明天出发,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可能在那待上两天。”
“嗯!”我答应道。
晚上睡觉前给灵子打电话告诉他我外出采访了,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接通,没等对方说话我便抢先说道,“告诉你个消息,主编允许我外出采访了,是和弘泽一组,要去一个山区采访一个贫困的小学校……”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喂?灵子!”
“不好意思,你打错了吧,我不是灵子!”然后是电话挂断的盲音,我看了一下手机拔出的号码,原来是雨莫的号码,她走后这个号码便注销了,而我一直没有从手机上删掉,想必这个号码现在别人正在用,我着为什么会拨到雨莫的号码,一边又拨出灵子的号码,听到三声嘟的声音后随即接通,“嗨,我正在卸妆呢。”
“那个,我跟你说件事情哦。”我把刚才跟那位陌生人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那要恭喜你了哦,终于可以出山啦!不过你们去的那个地方条件应该不是很好吧,带着点必备的用品,像洗刷之类的或者吃的。”
“嗯,这个我一会会准备的,可能明天晚上不能回来了,路程太远了得在那里过夜。”
“山区?”
“江州市外的一个小山村里。”
“这样报道出来,倒是可以得到慈善机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