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第一个星期六,我帮灵子把行李搬往新租的住处,因为行李太多,坐公交车实在不方面,不得不请了多郎来。
多郎毕业后即得到了他老爸送给一辆黑色越野车,这点钱对于身家过亿的商人是在不算什么。
不过多郎并没有因此炫耀,他从来都是想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来养活自己,不过这份大礼对于任何人都具有吸引力,想必他也没有不要的理由。
路上的车流量不算太多,想必大家因为炎热的天气懒得出门,再加上难得的周末,多数会待在家里。
车子由滨海区驶向星嘉县方向,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灵子坐在后面,车里放着滚石的唱片,车内即可感觉到动感十足。
前面的风景由远及近,然后被抛在车后,只有那座略显黑色的山依然矗立在那里,好像并没有随着车子的前进而显得更近些。
多郎问灵子为何选择那么远的地方工作,灵子坐在后面好像没有听见,多郎把音乐的声音关小,又问了一遍。
“那家幼儿园是个日本人建立的,里面孩子的家人也大多有一方是日本人,所以他们除了学习英语之外还要求学习日文,想必是我的简历上写到了有在日本教学的经验,院长便很希望我能到那里,而且我在市区内也很难找到这么高薪水的工作。”
“这倒也是,私人开的幼儿园反倒是工资很高。”多郎说道。
车子行到山脚前的时候出现了岔口,我示意多郎往右边,车子转过弯后便进入了一个隧道,一片黑色便突然袭了过来,多郎打开车灯,继续匀速的开着。
大概几分钟后,驶出隧道,没有了山的阻挡,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两旁的树也变得越来越浓郁,让在这夏季里路过的行人多少看到了凉意。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三个人把行李一一搬到屋里。
多郎因为酒吧还有事情稍坐一会便赶了回去,我和灵子分工合作,把房间上上下下打扫个遍。
然后又把行李拿出来放好,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才算整理妥善,因为实在太累,并没有在家做饭,只好在楼下的一家小饭馆吃了点东西。
再次回到房间时已经晚上八点,回去的公交已经下班,灵子问我可否留下,我点头答应。
她便迫不及待的吻了我,我搂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然后慢慢躺在床上,我们便用这样的姿势渐渐睡去,睡前我又想起了和雨莫的那次,却瞬间变得混乱,到底分不清了是什么感觉,仿佛很远又仿佛刚刚才发生。
而那晚梦里的画面我是记得的,并且一直清晰,那晚我又一次梦到了海底酒店,梦到了十层的那个房间。
雨莫带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房间,走廊依然很静,静的听不到脚步声,雨莫打开门带我进去,然后我看到了房间里的尸体。
每具尸体上都盖着白色的布,房间里并没有异味,随后雨莫便消失了,我站在那里大声的喊着雨莫的名字,可声音根本无法传播出去。
我连自己都听不到了自己的声音,进来的门被死死的关上,我用力的敲打着门,没有人来。
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上面被钢筋牢牢封住,而我的高度根本够不到那里,即便够到了我也无法弄掉上面的钢筋。
我还是在不停的喊着雨莫的名字,突然感觉抓到了一只手,这时候眼前慢慢浮现灵子的面孔,然后便听见灵子说,“叶藤,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这时才知道自己已经醒过来,我看着趴在我上方的灵子,说,“是,是个噩梦!”
“好了,现在没事了,时间还早呢,继续睡吧。
我看了下时间,凌晨4点10分,然后便又继续闭上了眼睛,只是梦里的场景清晰的漂浮在眼前。
我努力把这些场景里的东西赶走,却发现它们又重新回来,我便一直这样跟这些不存在的幻境斗争着,不知道几点才慢慢睡去。
早上醒来后我把做的梦讲给灵子,灵子问我是不是还在担心着雨莫,我点了点头说是。
她便说这是我担心雨莫才会出现的关系,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我想来想去总觉奇怪,为何会这次的梦和上次在酒店时候出现同一个场景,而且这次到我去的正是雨莫。
再次回到医院看小北的时候,病房里多了台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问前来换药的护士方知道这是某位慈善家捐赠的。。
小北便猜测这位慈善家应该是一家电器厂的负责人,我微笑表示同意。
然后小北说她已经能拄拐行走了,又借来拐杖表演给我们看。
午饭的时候电视里在放正午新闻,画面回顾了上个月15号发生的里海航空7908号班机空难的事情,接着便报道了昨天发生在某地的一家航空公司飞机内燃的消息,报道大概持续了五分钟,接着又报道了阿富汗举行总统选举,博尔特在不久前刷新100米纪录后一次又刷新了200米纪录……
这时旁边病床的女孩问我可否换一个频道,我才意识到房间里大多是女性,想必对这种节目不感兴趣。
我连忙把遥控器递给她,她把频道定在了娱乐节目上。
只是后来她选的频道并没有再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