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依然眼中露出凶光,一把就拽着楚暖暖的头发往一楼主厅拖去。
“嘶……暖暖头好疼!”
楚暖暖此时心里有一万只草XX 奔腾而过。
“老爷子,这个小东西竟然自己跑到了五楼去了!”声音洪亮,几乎整个傅家都听到了这一嗓子。
一时间,一阵哗然。
包括此刻听到这一消息,神色岿然的面具男。
所以,楚暖暖装傻嫁到傅家就是为了五楼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上,眸色深深,尽可能回想着每一个细微之处。
缜密的盘算过后,他确定自己绝没有暴露。
从上至下,傅家没有一个不知道,五层是禁地,擅闯者轻则家法驱出家门,重则就要废除一条胳膊和腿,示以警戒。
“嗯?”
室内的傅老爷半阖的双眼一下子睁开,犹如一头惊醒的老年雄狮。
他走出房门,步履蹒跚的到达事发现场。
他本想发怒,但一眼看见是楚暖暖,心中的怒火居然一下就平息了。
段依然双手环胸,一脸得意神气的看着地上瑟瑟发抖蜷成一团的楚暖暖。
“看你怎么死!”
谁知接下来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傅老爷弯下腰,朝楚暖暖伸出手。
“暖暖,听爷爷的话,以后别跑这么高楼层来玩了哦。”
楚暖暖搭上手站起身,委屈的说,“好的爷爷,暖暖听您的话,但刚才不是暖暖自己要上来的。”
“爷爷相信你。”
傅老爷子慈祥的笑了笑,转而看了段依然一眼,又回到了紫檀木椅上。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了她?那可是咱们傅家重地,要是被这个没把门的傻子胡言乱语了出去,那岂不是让咱们傅家蒙羞!”
段依然见老头居然如此偏袒这个傻子,心里很是不满。
要知道当初自己嫁进傅家,一时好奇闯了进去,只不过刚踏进去一个左脚,就被拖拽了出来。
后来被罚跪祠堂不说,还打了手心整整五十下!
这偏心偏的,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吧。
“不然大孙儿媳,你觉得怎么处置比较好?”
傅老爷子睁开眼,目光瞥向她。
“哼,要我说,应该断食断水,饿上她三五天,让她知道怕,然后……
”
“够了!”
段依然正恶狠狠的说着,却突然被打断。
“爷爷,你……”
段依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一脸愕然。
“暖暖刚进门不过两天,又是个傻子,能乱说出什么?倒是你,整日闲的嚼舌根,寒柏有多久没回家了?”
段依然被傅老爷子质问的面红耳赤,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寒柏整日流连在那个小狐狸精那里,我能有什么办法。”
提到小狐狸精,段依然双手攥拳指甲紧紧嵌入肉里,眼神怨毒。
“寒柏为什么不回家,你就没有从自己身上反思过吗?”
“爷爷,我……”段依然刚要张嘴狡辩几句,又被打断。
“不要整天怨天尤人,寒柏固然有自己的问题,你也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傅止容今天又做了什么?”傅老爷子面色越来越难看。
虽然他上了年纪,已经逐渐在放权,但傅家里外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还是能知道的。
今天的事他有所耳闻,他知道这个重孙子已经被段依然给骄纵的不成样子,但是没想到能做这么出格
的事情。
“再怎么说,楚娇娇是楚暖暖的姐姐,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但是这么做,完全就是在大逆不道。
在给傅家抹黑!”
“这你情我愿的事,关止容什么事……”段依然还不知悔改的替自己儿子辩解。
在她眼里看来,自己儿子帅气英俊,家世优秀,不知道多少不要脸的女人猛扑上前,白白让她们捡了便宜。
完全就是那些女人的问题,自己的儿子血气方刚,一时抵不住诱惑,又能有什么错。
“混账!咳咳……”
哐哐哐!
傅老爷子被气得拐杖不断匝地,一口气顺不上来,猛烈咳嗽。
一旁的管家急忙上前顺气,段依然也闭上了嘴,上前装模作样。
“爷爷,你身体不好,这点小事,就不要生气了啊。”
“从今天起,傅止容去公司。”傅老爷子缓过来,冷声命令道。
“总公司?什么职位啊!”
段依然心中一喜,果然老头还是疼自己这个唯一的重孙子。
“呵呵,谁说是总公司,北城分公司,从基层员工做起!”傅老爷子一脸冷峻。
“那怎么行!
北城分公司,还是基层,止容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头!”
“受不了苦,就滚出傅家吧!”声音威严,不容抗拒。
“!”
段依然咬着牙,没想到老头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傅寒烬现在是昏迷不醒,长孙傅寒柏从政,老三傅寒沉在国外坚持自己的理想抱负,老四傅寒澈又是个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