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鼻烟壶的时候,那摊主总算开口了,“三万五,三万五你拿走。”
他站住,转身,却没挪动一步,而是坚持最后的价格,“三万三,行就点头,不行就算。”
“……行。”
又一次在这种没有硝烟的博弈中获胜。
杨磊付钱,拿走小鼻烟壶。
赵晓竹一直在旁边看着,等完成交易才小声问:“这小东西很值钱吗?”
“嗯。”
“能卖多少?”
“至少四十万。”
“啊?”赵晓竹惊了,“这么多?”
“对啊,别看着小壶就这么点大,但材质做工和年份都足够,最关键的是品相好,虽然只是和田白玉,但质地很干净,没有裂也没有杂质,通体均匀,还是传世玉,包浆非常好,完全有资格上拍,上大拍。”
“这就三十几万到手了?”
“没错。”
“……跟你在一起,我忽然觉得学习都没什么意义了,我就算学业有成,怕也赚不到这么多。”
“要相信自己嘛。”
“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一直怀疑人生,跟你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这世界很不真实,还怎么相信人生,别说我,好多自个儿当老板的也会怀疑人生,他们辛辛苦苦搞生产跑销售累死累活也没你赚得多……”
“这不证明你眼光好嘛,找到这么个能赚钱的男人。”
“呸,厚脸皮,”赵晓竹说着却把杨磊抱的更紧,“现在去干啥?”
“继续扫货。”
“好。”
杨磊挎着赵晓竹继续扫货。
别说,首都真的很不一样。
赝品多。
但珍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