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能成为李秀宁身上的污点，反倒成了其在将来足以引以为傲的资本……
光是想想，李秀莲就郁闷的几欲吐血。
暗恨自己为何如此有眼无珠，居然没发现朱肇辉有如此潜力。
看到那摔碎一地的盘杯碗盏，一众丫鬟之类是心惊肉跳，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唯有奶娘方氏半点不慌，在斥退左右之后低声献计道：“虽现在府内上下的心思都在大小姐身上，但二小姐你却未必没有机会……”
“机会？”
李秀莲心里发苦道：“现在王族上下，除太子之外，你还能找出一个声名威望，可和那鲁王相提并论的人物么？”
不说太子朱标现今已经年过四旬，年纪差距太大，根本不适合婚配这点。
就说朱标身旁已经有妻妾十余。
自己嫁过去也只是个陪衬，根本不足以和有可能成为鲁王妃的李秀宁相提并论的这些潜台词，方氏岂会不知？
不过方氏闻言却并未慌张，而是笑道：“既然找不到可以稳压鲁王一头的人物，二小姐你为什么不干脆也选择鲁王？”
姐妹共侍一夫这事在当下虽是常事。
但想到即便如此，自己过去恐怕也依旧只能做小……
李秀莲就忍不住将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心说给她李秀宁压着十几年自己已经受够了，可不想被她一辈子骑在头上永世不得翻身。
“这就是老身为何说小姐未必没有机会的原因！”
方氏低声道：“虽说现今府内上下，心思全都在助力大小姐身上，但二小姐你别忘了她现在到底还在暗处——只要二小姐你豁的出去，老身以为将来二小姐和大小姐之间就未必没有身份倒转，你为大，她做小的可能！”
听到这话，李秀莲的眼神顿时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