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还不服气?
朱肇辉嗤笑一声,直接拿起一截导火线道:“就以这火线来说,我猜你们可能已经看出这火线是将火药搓进棉线中的方法制造,甚至可能还看出其中添加了一些能缓慢燃烧的特殊木炭……”
“但你们可知要外皮缠绕不紧,导火线就容易受潮不易引燃?”
“外皮缠绕太紧虽然能解决受潮问题,但导火线内部又因为缺乏氧气而无法燃烧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朱肇辉所言的氧气是什么。
但终究是一群专事火药武器研发的梓人,因而他们依旧能在瞬间明白想要解决朱肇辉所说这些问题的难点。
再听到朱肇辉说他不但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甚至有办法在有朝一日,将这手榴弹造成到了战场压根不需要用火折子点火,完全无视天气的影响,想让它什么时候引爆,它就能什么时候引爆的时候。
别说是一群梓人早已拜服的五体投地,便是连周忱都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道:“臣下愚钝,不知鲁王大才,还望鲁王看在我大明江山社稷的份上,不与臣下一般见识——臣下回京之后,不但会倾尽所能,劝说陛下给予殿下特许专营之权,便是那督领工部之事,臣下也定会以死相谏!”
“只要周侍郎你肯在特许经营一事上帮忙美言,本王便已经感激不尽!”
朱肇辉扶起笑道:“至于督领工部,则大可不必,更别说是以死相谏——周侍郎如此,实在是折煞本王!”
“以臣所见,鲁王之才,简直堪称经天纬地!”
“古往今来,简直无人可比!”
“所以臣之所谏,乃诚心实意,!”
周忱道:“只望到时陛下谕旨准奏,为了我大明江山,鲁王万莫推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