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爷爷,外公!”
“肇辉即便有天大的胆子,那也不敢在你们面前说瞎话不是?”
有之前救心丸和肥皂的前车之鉴,再加上现在朱肇辉赌咒发誓,原本不信的朱元璋汤和,便情不自禁的信了几分。
却不成想他们刚刚露出有点相信的表情,朱肇辉便立即打蛇随棍上,表示虽说这生意,自己是有百分百把握赚大钱。
但奈何这生意虽然利大,但投资也大。
想要顺利投产,少说也需要十来万两的银子!
只可惜过去十几年,自己鲁王府有名无实,压根拿不出这么多的本钱。
“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赚的买卖,合着在这儿等着我们呢?”
不等朱肇辉将话说完,朱元璋汤和便已经冷笑连连,表示想老子二人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想从我们手里诓银子?
你小子还嫩点!
“皇爷爷,外公,你们这话说的!”
“我可是看在你们身为长辈的份上,想关照关照你们,你们居然说我想诓骗你们的银子?”
朱肇辉一脸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悲愤道:“别看我鲁王府现在是没钱,但这么好的买卖……”
“你们信不信你们要不投钱,回头我散出风去,到时候这满城勋贵,绝对大把人抬着银子过来抢着投?”
“别人爱投你找别人去,但想从俺们这儿要银子……”
朱元璋汤和鼻孔朝天直哼哼,一脸你就别做梦了的表情!
“皇爷爷外公,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
“到时候肇辉要真挣了银子,你们可别怪我这个当孙儿的没记着关照过你们!”
看着几乎气急败坏而出的朱肇辉,当值的徐祖辉相劝道:““陛下和信国公都乃穷苦出身,生平最心疼之事莫过于往外掏银子,所以鲁王若真有心尽孝,不若晓以利害,好言相劝!”
大意了啊,忘了这茬!
“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领情,那是他们的损失,我才不要劝他们,不然他们非得以为我是在求他们不可!”
主动提起之前半夜进宫献药一事,朱肇辉道:“若非徐统领通融,小王恐绝无法如此顺利便继承鲁王封号!”
“如此大恩,理当重谢!”
“只可惜现在小王空有封号而无封地,整个王府可谓别无所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致谢……”
说到此处,朱肇辉一脸忍痛割爱的表情道:“横竖我皇爷爷和外公不领情,要不这大好的机会,我就让与你魏国公府一份,也算是聊表寸心……”
不等朱肇辉将话说完,徐辉祖便已经双手连摆,表示自己虽是魏国公之子。
但魏国公府的产业,可都是大哥徐增寿在打理,自己根本无权过问。
所以别说不想跟着鲁王殿下你投资增值,就算想,自己也没银子!
说完之后,也不等朱肇辉继续劝说,转身便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么?”
看着眨巴眼就没了影的徐辉祖,朱肇辉一脸悻悻,心说今儿我可正式继封为鲁王,今晚家中大摆宴席!
有这么好的项目在手,还怕拉不到投资?
好心好意带你一块儿发财,你丫居然跑的跟狗撵一样——恶心谁呢这!
这些心声,徐辉祖自然是不知道的。
当值结束的第一时间,徐辉祖就骑马往魏国公府飞奔。
魏国公府内,徐增寿正在梳妆打扮。
看到徐辉祖气喘吁吁的进来,徐增寿吃惊道:“四弟,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徐增寿还在家,紧赶慢赶的徐辉祖长松口气,这才指指那些贺礼道:“大哥你如此盛装,该是去参加鲁王继藩之宴的吧?”
“正是!”
徐增寿道:“怎么了,难不成又有意外?”
“那倒不是!”
徐辉祖摆手,然后便将朱肇辉向朱元璋汤和诓银子不成,最后又想诓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表示虽然被自己机警的搪塞了过去。
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朱肇辉怕肯定还会借继藩之宴,再次忽悠。
“继藩大喜!”
“陛下和皇后虽不会参加,但身为亲奶奶,郭宁妃肯定参加!”
“陛下有多宠爱郭宁妃,大哥你是知道的!”
徐辉祖道:“到时鲁王若当着郭宁妃的面开口向大家要银子,看在郭宁妃之面的份上,大哥你说我魏国公府可敢分文不给?”
“什么分文不给……”
“我怕给少了都觉得拿不出手!”
想到朱肇辉此次虽献药有功,但终究年事太轻,再加上有乃父朱檀荒诞旧事为例。
要真给他投资,那结果怕等于是将银子丢水里……
徐增寿冷汗淋漓道:“幸亏四弟你回来的及时,要不然今儿咱家怕又得千百两银子有去无回了!”
“就是啊!”
徐辉祖点头,却又有些担心道:“不过我魏国公府到底深受圣恩,鲁王继藩如此大事若不出席,是否也显得有失礼数?”
“失礼总好过损失大笔银子!”
徐增寿鸡贼的笑道:“更何况只是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