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李世民使劲儿的擦擦眼睛:朕还会低估你了!但是怎么看上去像知节的路数,又像茂公和敬德、叔宝的路数呢?
三个回合下来,马福伦手里的步槊,就被方天画戟给斩断了,柱子手里的方天画戟一个横扫,将马福伦给打飞。
噗嗤!
马福伦重重的摔在地上,肋骨断了好几根,一口鲜血喷出,不省人事。
柱子走近马福伦,就是一手分筋错骨,疼的马福伦惨叫连连。
一伍的军卒看到这一幕,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刀,把柱子围在中间。
正巧此时,李德铠带着一队骑兵路过,“呔,何方妖孽,敢在官道上行凶?还不速速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柱子见状,捡起不说,打退了两名军卒,撒丫子就往李世民的方向跑。
李世民一脸懵逼:你别往我这里跑,别往我这里跑,你吗的,这样李德铠看见,朕成什么人了……
可是,很明显,李德铠的马术“不咋地”,一个骑马的愣是没追上一个扛着方天画戟跑步的。
柱子路过老李的时候,一把拉住老李的手腕,“老爷,跑!他们追不上!”
我呸!
李世民跟着柱子也是撒丫子就跑:你跑就跑呗,朕知道李德铠追不上,你何必大声的喊出来呢?
我特么……
李德铠听到柱子的喊叫,也是一脸懵逼:你就是蒙着脸,我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能不能别喊出来?
看看身后的几名军卒,这几人见李德铠没有快追,也是刻意的放慢了战马的速度,李德铠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经过了护城河的时候,柱子和李世民脱下自己的黑衣,丢进了河水里,然后就大摇大摆的扛着方天画戟,找到了一辆马车,二人攥紧了马车。
赶车的是一名内侍,仔细一看,居然是常乐。
“老爷,武艺稀松,怎么得的榜眼?”柱子打开车窗,看了看十里亭的方向,“是不是里面有事儿啊?就咱们小清河,随随便便一个哨骑,都能弄死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世民拍了一下车窗,常乐打开车帘。
“陛下,您吩咐。”
“柱子说的你都听见了?”李世民脸色阴沉。
“听见了,回去之后,奴婢就办事儿。”
李世民的拳头攥的死死的,有些感谢柱子了,如果武举考试作弊,那真的就是个天大的麻烦。柱子带他出来打架,也算是收获颇丰,剩下的就是等着百骑的调查结果了。
贞观二十三年,武举考试的榜眼,被人打残了,京师震荡。
京兆府尹接了这个案子,周桦骢经过多方面的探查,在十里亭不远的对方找到了行凶者丢掉的物品,但线索,到这就断了。
劫道的人蒙面,身材高大,力气也大的很,用的是一柄方天画戟。
讲道理,在官道上打大唐都尉,周桦骢第一时间想到了秦长青,这事儿也就秦长青能干得出来。
可问题是,秦长青现在在剑南道,根本没机会行凶,所以周桦骢去找了李银环。
那可是大唐武举第二名,被人给分筋错骨了,大唐这些武将和武勋世家的子女里面,只有李银环的反关节技最牛逼。
李银环跟着周桦骢到了马文良的府上,看着被分筋错骨的马福伦,立马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看着周围,不敢给马福伦正骨的大夫们,李银环叹了一口气,伸手把马福伦被卸掉的关节全都复位,疼的马福伦嗷嗷嗷的惨叫,最后晕了过去。
“送去医学院吧,肋骨至少断了六根,再不救治,恐怕活不下来了……”
“李将军。”
马文良对着李银环一拱手,“可知道,凶手是什么人?”
“不知道。”李银环耸耸肩,“大唐武勋世家的子女,几乎都会反关节技。”
顿了顿,李银环又附加了一句,“其中,我们李家的子女,反关节技最擅长。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和我们武勋李家没关系。”
说完李银环就走了,周桦骢追了上去。
压低了声音,“银环,给周叔叔指条明路啊。当时在场的军卒们说,行凶者爆出了几个姓氏,分别是尉迟、秦和罗……”
“周叔叔。”李银环也压低了声音,“不瞒你说,我还真知道是谁,但我不能说。但我给你分析下,你看啊,马福伦是被李德铠临时调去十里亭的,偏偏那里就有劫道的,然后李德铠带着一队禁军,骑着战马居然没追上两个跑步的……”
“侄女,你是说……”周桦骢使劲儿的挠挠头,“不能吧?天子岂会做如此龌龊之事?”
周桦骢说到这,眼睛突然一亮,“我特么……老夫好像也知道是谁了。但是剩下的呢?”
“哎呀,周叔叔,禁军说是谁,你就找谁就完了,闹来闹去,就没你京兆府什么事儿了。”
周桦骢听闻大笑不已。
于是,秦怀道、尉迟宝鉴、罗通,无辜的躺枪了。
经过仔细的盘查,京城的武勋世家里面,还在家里的,擅长使用长兵器,家里有方天画戟,身材和行凶者差不多的,就是这三个家伙了。
最重要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