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打仗,一场仗下来,劳民伤财,国家每个五六年都缓不过来。现在呢?打一仗让大唐富裕一回。别的不说就说高昌,老李得了高昌郡之后,高昌的棉花移植到了关内,产量惊人,利益惊人。
别人都说高句丽那地方鸟不拉屎,打仗也是赔钱。
可现在呢?自打大唐的边境线是向他国内陆延伸十二里之后,一切都变了。
渔业,给大唐带来了更大的海洋贸易。光是给西面的番邦出口,每年民部都赚的盆满钵满。
以前,耗子在大唐的国库都能饿死,现在小耗崽子能长到十几二十斤。
经过这么一闹,也没掀起来什么大风大浪,秦府尹的位置依旧坐的稳稳的。
但是,很快就出现了问题了,在半个月之后,京兆府附近的粮价疯涨了。
朝会上的妥协,只是黎明前的平静,窦家出手了,在关陇豪门的诱导下出手了。
对这件事,秦长青只是一笑而过,经济贸易战,一个小家族能搞得过国家?
京兆府才多大的地方?只要秦长青愿意,粮食随时可以掉价,要想让其疼,就让他先扎哄一会儿,站的越高摔得才越惨。
秦长青回到了秦府,只有苏菲一个人在。
一句相公叫的秦长青整个人都酥软了,这要不干点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都对不起自己旷工被罚的俸禄。
将苏菲拦腰抱起,走进了自家的浴房。
“相公……”苏菲眯眼迷离的看着秦长青,“姐姐说,你教她一招调转乾坤,人家也想要呢……”
说完,笔直修长的腿,就已经搭在了秦某人的肩膀上,小脑瓜缓缓的探进了水中……
嗯,两片嫩红,一片雪亮……剩下的不能写了,写了就和谐……
…………
次日,秦长青去了京兆府。还找李世民借了人,正是老程的侄子程怀忠。
程怀忠骑着马,腰间挂着直刀,策马在高速路上奔跑,还不断的挥动马槊,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吼,吼,吼!
将马槊挂在德胜钩上,程怀忠像是大猩猩一样双拳捶打了几下胸口,尽情的释放,尽情的呐喊,“老子,终于能大展拳脚了!”
“你能不能行了?”打开车窗,秦长青对着程怀忠喊道,“又不是让你去砍人,你兴奋什么?”
“哥,到了京兆府以后,你就负责看人不顺眼,我就负责砍人!”
程怀忠拉了一下马缰绳,放慢了步伐,缓缓跟在马车旁边,掏出华子点了一支,“你是不知道啊,地龙翻身的那年,我大哥程处默砍了皇亲的脑地……羡慕的我们程家子弟不要不要的。”
“他那是有天子剑,没有天子剑,砍一个试试?好的不学坏的学!”
“关键是,砍了皇帝的小叔,足够吹一辈子了。”
“真做了,你敢出去说吗?”秦府尹瞪了程怀忠一眼,“你看处默现在提那件事吗?牛见虎为啥不砍?阎立德为啥不砍?你以为阎立德当时是骂处默吗?那时候必须要杀鸡儆猴,别人下刀子家就没了,也就处默下刀子没啥大事儿!人砍完人,处默大哥就被调去守了一年皇陵,为啥?这也就是处默动手,换成别人动手,一家子早特么发配岭南了!大唐,只有一个程伯伯,不会在出现第二个!知道为啥吗?”
“不知道!”
“因为程伯伯是真的忠于皇帝。就算是皇帝让他去砍了自己的儿子,程伯伯眉头都不会眨一下。知道为啥别人私底下叫他程阿丑,叫他丑逼吗?”
“为啥?”
秦长青点了一支和天下,一脸严肃,“因为没人敢管他叫虎逼!”
程怀忠从怀里掏出来小本本,“哥,我帮你记下来,抽空告诉大伯!”
“卧槽!”秦府尹狠狠的瞪了一眼程怀忠,“奸细,叛徒!”
京兆府,李义府全都准备好了。
众官员相迎,秦长青进了府衙,只留下了李义府和程怀忠。
“老李,咋样了?工作顺利不?”
“大人,按照您说的,下官在任职期间,广结朋党,买官卖官,多参与了不法之行。”李义府躬身说道。
“好,做得好。名单在哪?”
李义府呈交上来一份名单,“大人,这是自本官上任后,卖官的名单。”
秦长青将名单递给程怀忠。
“哥,俺干啥?”程怀忠激动的不行。
临来的时候,老程就交代了,唯命是从,秦长青让他干啥就干啥,少说话,多做事。
现在的形势已经十分明朗了,陛下就是要在临出海之前安心,临出海之前给关陇一刀,至于这刀砍到什么程度,就看秦长青的了。
如果说,长孙无忌是皇帝立下来的坊,秦长青就是皇帝立起来的旗帜,一切都代表的是皇权和国家利益。
“此次,义府还要作奸犯科,要把混账事做到底。但核心不能触碰。”
秦长青顿了顿,“怀忠,京兆府和京城是一样的,关系错综复杂。府兵不一定相着咱们这一方,所以首先要有自己的枪杆子。我已经和陛下说完了,咱们京兆府允许有武装。游骑卫老营地有二百人,咱们带来了一百人。剩下的就是用着一百人扩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