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的诗词都不怎么样呢。”
烨张狂嘲讽的看着所有人,“你们且听听我的词。”
说话间,烨张狂做了一首词,最后一句不为婵娟只为卿,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也没想到,这个番邦的人居然还会作词,还做的那么好,简直要秒杀掉所有人。
“陆姑娘,觉得我这首词如何?”烨张狂不着边际的看了一眼秦侯爷,“比那些所为的长安名士如何?”
“在场的人,所做的诗词,确实不如先生的。”陆瑾娘沉默了一会儿,“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无止境的。”
烨张狂听闻,笑了笑了,“但站在这里的,只有我胜出了,陆姑娘今晚就是我的了!”
秦侯爷又是一皱眉,却听见烨张狂又说道,“诸位,要是没有拿手的诗词,你们大唐的姑娘,可就要陪我这个番邦之人春宵一刻了。”
这种话说的,不仅是挑衅,还是羞辱唐人的尊严。
“你还没赢呢,别得意。”
郝建仁对着秦侯爷一躬身,“师叔祖,晚辈给孔门丢人了!”
“侯爷,还请您出手!”文士们也是集体对着秦侯爷一躬身,“大唐的女人,绝对不能便宜了异族。”
就连陆瑾娘的目光,也是求救一样的看向秦侯爷,她也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大唐第一才子,平西侯爷!
在尚衣局,陆瑾娘和秦侯爷有过一面之缘。
在陆瑾娘的身旁,还放着秦侯爷所写的《长青诗集》,她相信秦侯爷才是那个能让她出阁的男人。如果让她陪一个番邦人,陆瑾娘宁愿跳进人工湖里自杀。
“美女与野兽,都是骗人的!”
秦侯爷抿抿嘴,说实话,秦侯爷也十分气愤,原本只要烨张狂别太过分,秦侯爷看在金币的面子上不会打他的脸,但烨张狂接二连三的挑衅就是他的不对了。
“秦侯爷,不是说没兴趣吗?”烨张狂一愣。
“没兴趣,只是没兴趣,但是你一个异族的使节,挑衅大唐文化就不对了吧?”
烨张狂看向秦侯爷,“秦侯爷,咱们可是合作伙伴。”
“一码事是一码事,和你做生意是国家的事情。但是你挑衅大唐文化,就是在践踏唐人的尊严。”
秦侯爷站起身,双手背负身后,“如果因为一场生意,就让你在大唐的国土上肆意妄为,那生意不做也罢。郝建仁,磨墨!”
“好嘞!”
郝建仁吆喝一声,精神为之一振,能给大唐第一才子、孔圣嫡传磨墨,这是莫大的荣耀。
文士们也为之激动起来,有人给秦侯爷展开纸张,摆好了镇纸。
“那行,只要秦侯爷能胜过我,这金币就送给陆姑娘赎身了,自此之后,我象雄国所有人,都不在染指中原女人。但是秦侯爷要是不能胜我……”
然而,却看见秦侯爷已经拿起笔,写下了几个大字:雨霖铃寒蝉凄切。
很快,秦侯爷一点墨迹先到,随后笔出如龙,洋洋洒洒写下了一首柳三变的经典词牌。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文士们一边看,一边念,想不到这首词居然写的真就是一个人悲凉的内心。
陆瑾娘站起身看着秦侯爷的这首词,一时间就发现,原来秦侯爷才是那个真正懂她的人。
放下笔,郝建仁急忙给秦侯爷到了一杯茶,秦侯爷抿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许久不写了,有些生疏了。这个是很多年前,我师兄代父收徒的时候,我创造的一个词牌,名叫雨霖铃,郝建仁,这个词牌你好好的学一下,和很多种词都通用的。”
“侯爷大才,我等佩服。”
一众文士对着秦侯爷拱手施礼,“侯爷,这个词牌,我们能学习一下吗?”
“当然可以。创造出来,就给给大家用的,本侯也期待将来,你们能写出比本侯更出色的词。”
随后,秦侯爷看向烨张狂,“怎么样?觉得如何?”
烨张狂服了,“确实很出彩,在下输了。金币留给陆姑娘赎身,以后她就是秦侯爷的人了。”
“你说错了,她不是我的人。”
秦侯爷一脸平静,“陆姑娘,早就心有所属了。难道这首词,你还没看出来吗?”
话音刚落,陆瑾娘的心就砰砰砰直跳,还带着几分娇羞。
“其实,出不出阁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妥协与你们异族。”
秦侯爷说的十分洒脱,“本侯改变主意了,卖给你的自行车,价格翻一倍!接受你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哗哗哗!
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以及文士们对秦侯爷的喝彩声。
烨张狂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秦侯爷,言而无信非唐人!”
“本侯没和你签署买卖协议,你嫌弃贵别买!”秦侯爷随即厉声道,“郝建仁,送客!”
“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