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游骑卫缺少两个收拾茅房的。”
秦长青说的一脸淡然,“如果你们俩输了,就去给游骑卫收拾茅房,顺带着给游骑卫的军卒洗洗脚丫子啥的,做一个任劳任怨的奴仆,在做我游骑卫玩乐的玩物,不知道二位敢不敢呢?”
奴隶,没有人身自由。
可以被人随意买卖馈赠。
如果输了,那就要卖身游骑卫,这让王晦和卢承思犯难了。
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蔡文豪、蔡文柄,蔡文豪轻微的点点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卢承思和王晦相互对望一眼,反正是太子殿下给秦长青安置的罪名,只能赢不能输。
更何况,就算是输了,就算是让秦长青翻盘了,他真的敢把自己二人当奴隶?
做梦去吧,五姓七望能杀你秦家满门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于是,卢承思和王晦纷纷点头。
秦长青可不惯着他们臭毛病,立刻请大理寺卿写下一份书面协议,盖上了裴俊和孙附加的印信。
为了以示公正,孔颖达等人也纷纷盖上音信,做了见证人。
双方的协议很明确,谁输了就做奴隶,协议一式两份。
秦长青满意的点点头,在双方签字画押之后,将协议递给程处亮,“处亮、长思、德凯,把人看住了,但凡他们输了,直接抓去游骑卫。”
“嘿嘿!”
程处亮兴奋的只拍大腿,“大哥哎,你就瞧好吧,保证一个都跑不掉!”
“秦大哥,这里的护卫全都
是羽林卫,你就放心,只要咱们占理,他们没跑!”
李德铠也拍着胸脯保证,肯定抓回去做奴隶。
剩下的就是评判的标准了,按照比试的约定,卢承思和王晦现在已经在诗词选集里面找到了关于秦长青抄袭的证据。
但是死人的东西是可以作假的,大理寺作为唐朝的最高检,里面的公职人员也不是傻子,诗词这东西很多地方都有巧合的,卢家和王家完全可以找到像似的诗词,说秦长青抄袭高仿。
最后,经过一番商议,由五位裁判出题,让秦长青现场作诗,看看卢承思和王晦能不能在死者的诗词集里面找到相似的。
最后,看看秦长青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做出多少首诗词。
一方面是考验秦长青的诗词功底,另一方面就是存心偏袒秦长青了。
孔颖达是知道秦长青的实力的,现场作诗词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岳阳楼记》就被供奉在孔庙,那可是皇后娘娘下旨,皇子李治研磨,写出来的。
孔颖达是什么人,孔圣人第32代玄孙,儒学整合第一人,在卢承思说《岳阳楼记》抄袭了卢赤松,就想带着孔圣门徒打上卢家府门。
卢赤松是牛逼,可绝对写不出来《岳阳楼记》这样的千古名词。
后来秦长青一番话又把孔颖达给带歪了,认为是五姓七望在借机会找孔门的麻烦,就忍了一下,只等着秦长青完胜之后,带领孔圣门徒口诛笔伐五姓七
望。
第一题很简单,五个人商议了一下,最后由大理寺卿裴俊把方案说出来,“第一题已经出来。秦长青,你就以你夫人为题,作诗一首吧!”
“好!”
秦长青瞥了一眼卢承思和王晦,“但是裴大人,我有个要求。”
“你说!”
“把他们放诗集的桌子放在中央位置,放置有人现场书写作弊!”
“可以!”
裴俊对着羽林卫一挥手,立刻上来几名羽林卫将书案抬到了正中央,随后站在周围,一脸杀气。
“这……”
卢承思和王晦一脸懵逼。
“怎么?你们有意见?”
裴俊冷眼看着二人,“你们之前可是说过,这是王老先生、卢老先生全部的诗集了。本官现在在问你们一句,是不是全部?”
“是!”
卢承思和王晦就感觉自己像是哔了狗一样,在特么牛逼能写出来多少?你以为是吃饭喝水呢?家父能写出来这么多,已经很牛逼了好不好?
“那好,如果你们再说有遗漏,本官不光要治你们的罪,还要让你们尝尝大理寺的刑罚!”
卢承思和王晦就感觉脖颈子冰冷,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但再想想,他们两家的父亲,可都是诗词界的先驱,翻翻诗词集早晚能找到像似的,就不信秦长青不输。
要知道,现场做诗词,题目还是随机选取的,可以说看到什么就能想到什么,不存在确定性,更是难上加难!
重要的是,在场除了五名大儒之外,
还有很多长安城的名宿,也都是老前辈,秦长青要诗词,就得做大家没听过的,不相似的。
“长青,你可以开始了!”
裴俊说完,秦长青看了看面前的酒碗,凤儿眼疾手快,又找来更多的酒碗,摆成一排。
“媳妇,给为夫——满上!”
秦长青壮志豪情,李焕儿为之振奋,立刻拎起酒坛子,拍开酒封,给面前的酒碗全都满上。
“王晦,你父亲王绩是知名大儒,又是五言和七言的先驱,我很佩服。但是你不行,你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