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公府周围居住的几个国公,也喝的有点飘。
老程家敲锣打鼓,也立刻出门,想看看程知节要起什么幺蛾子。
之前,秦长青在许国公府闹得那么凶,你现在出来敲锣……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嫌疑?
“瞧见没,这才是爆竹,俺老程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过年!”
老程看了看牛进达、尉迟敬德、房玄龄、杜如晦、李药师……等等一众国公,唯独少了高士廉。在看看高士廉的府邸,大门紧闭。
微微有点遗憾,但老程还是乐不此比,“儿咂,给他们见识见识!”
鞭炮点燃,冒着火光,发出噼里啪啦的炸响,周围的国公不光看着新奇,顿时也来了兴致,这玩意儿好啊,这要是红事白事都放上几串,那才叫牛气。
看到周围羡慕嫉妒的目光,老程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
清晨!
秦长青起床,微微有点头疼。
李焕儿早已经起来,准备好了一切,“相公,你醒了!”
“昨天喝的有点多。”
晃晃头,秦长青问李焕儿,“昨天怎么没见到表弟啊?”
“知道你去了许国公府,就跑过去找长孙姨娘求救了。”
“嗯。”秦长青很感动,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吓跑了。
吃过早饭,秦长青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李焕儿的手,直奔铁匠铺。
推开门,发现柱子正在喝水,见到了秦长青咧嘴一笑,“哥,俺早就在等你了。”
“怎么样?”秦长青
有些紧张。
“炸鱼肯定是没问题的。”
柱子掏出来一个竹筒子,小臂大小,对着秦长青晃了晃,“哥,俺之前试了一下,超级牛气!”
“你拿什么试的?”
“炸鱼啊!”柱子一脸天真呆,“炸鱼神器啊,将来俺爹吃鱼不愁了。”
“大冬天的你去哪炸鱼?”秦长青瞪了他一眼,那玩意儿不是炸鱼的,不是!
“哥,嫂子,你们来!”
柱子抱着竹筒子,带着秦长青和李焕儿,来到了小清河,河面上有一个不大的洞,柱子伸手一指,“哥,炸出来的!”
随后,柱子开始演示,将竹筒的引信点着了,又丢进了冰窟窿里面。
“你个憨货……”
秦长青距离冰窟窿不足一步,眼疾手快的拉着李焕儿,撒丫子就跑。
李焕儿都蒙了,这干啥啊,大早晨玩晨跑呢?
可就在两人刚到岸边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猛回头,水花四溅,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冰窟窿,一下子被炸开了足足五十厘米左右,在看冰窟窿的周围,已经出现了长短不一的裂痕。
“天呐!”李焕儿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这要是……这要是拿去攻城……”
“对,就是用来攻城的。”
秦长青一脸正色的看着李焕儿,“这玩意儿,在大唐能换一个有实权的官职吗?”
生怕李焕儿不理解,秦长青又补充道,“明年开春,能用水里机械的时候,只要柱子的技术到位。我能造出来一根炸踏一片城
墙的神器。”
“相公,你不是对官职不感兴趣吗?怎么突然……”
“昨天只是一个信号,你和丫鬟们被调戏我去出气只是一点,另外就是对关陇世家宣战了!”
“可他们很强很强,我怕……”
“没关系,他们在我眼里就是个渣,有生之年,关陇世家,五姓七望,一个别想跑。大唐,没了他们才是一块净土。”
秦长青的拳头攥的死死的,灭门之仇,岂能不报?
“相公,我支持你!”
…………
正月初二,贞观五年第一次朝会。
文武重臣全都参加,老李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睛环视一周。
少了高士廉,却来了长子高履行。
“陛下,臣父今日偶感风寒,所以不能参加朝会,由臣代父上朝。”
“好。”老李对着内侍挥挥手,“即刻让太医署赵德全,前往许国公府,务必要精心治疗。”
“众位爱卿,新的一年即将开始,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老李的意思就是,现在过年了,也没啥事,有事说没事就散了,可总有不长眼睛的想出来搞事情。
蔡文豪站了出来,“陛下,游骑将军秦长青,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纵兵三千进城在先,包围许国公府在后。请陛下严查!”
严查你妈逼!
老李的脸瞬间就黑了,傻儿子李承乾这咋还咬住秦长青没完没了呢?
屁大点事儿,当爹的都给了皇家御用的匾额,印书局算是一半归皇室了,你还想咋的?
就因为
民间发明的东西不给你,你就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蔡大人,什么包围国公府?我怎么不知道?”
高履行很想掐死蔡文豪,这点事儿大家都知道,为什么没人说?不就是因为我们家理亏吗?你跳出来干什么?我们家的事儿还轮到你管了?
“不是……昨天夜里,秦长青带着游骑卫……”
“你等会儿!”老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