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的官靴上修着白虎?”
“通常只有卫所掌卫官才有资格在官靴上绣白虎。”
“十年前南京卫所的掌卫官是谁?”
“小的刚来没几年,下面卫所以前的事情并不知道,需要查阅一下记录。”
“赶紧查,”王梓骞催促道,忽然想到养父王兆祥有白虎标志的官靴,或许曾经做过东厂南京卫所的掌卫官,于是又说:“再查一下二十年前南京卫所的掌卫官叫什么。”
检校从旁边的橱柜上取下几个案卷,然后开始查找,“十年是天顺年间,南京东厂卫所的掌卫官姓童,叫童大年,二十年前应该是代宗皇帝在位的时候,掌卫官叫范光进。”
王梓骞猜想这个范光进可能是养父的真名,于是问:“有没有范光进的详细资料?”
“详细资料只有卷宗房里有。”
“马上去卷宗房把范光进的资料都找出来。”
“卷宗房禁火,晚上严禁进入,要是被发现小的就没命了。”
“如果不去今晚你就没命了,赶紧走。”
检校只好将挂在橱柜上的一串钥匙取下来,往外走,俩人刚走出门口,就听到大门外传来叫喊声,“不好了,有人闯进照磨所……”
大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把大门封住,不能让里面的人跑了。”
王梓骞心想今晚要遭殃,从大门是出不去了,只好打量着院内四周的房子,这里的房子比普通房屋都高很多,屋檐足有两丈多,根本上不去。王梓骞突然看见对面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接飞爪。”屋顶上传来唐婉儿的声音。
王梓骞心里大喜,看见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从屋顶向他飞过来,王梓骞一把抓住飞爪,借助绳索的力量,一下飞跃到了两丈多高的屋檐上。
检校急得大声吆喝,“解药,英雄还没给我解药。”
“喝一碗老陈醋就能把毒解了。”
唐婉儿见王梓骞上了屋顶,急忙收起飞爪,顾不上多说,转身沿着屋顶往前跑,王梓骞紧随其后一起离开。
春燕站在靠近围墙边的屋顶上,用绳索在屋顶与墙外的大树搭起了一条溜索,唐婉儿把飞抓挂在绳索凌空滑倒了围墙外面,王梓骞和春燕随后都滑出去,骑上墙外的马飞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