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这是要去哪?”
弦子说:“有起人命案,我们俩去现场看看。”
“你们没进谭家?”唐婉儿从王梓骞的表情就看出他没有去谭萍的家。
王梓骞赶紧说:“我们刚到谭家门口,谭萍恰好从家里出来,她母亲身体不舒服,我们就没有进去。”
唐婉儿脸色一沉,“击掌打赌的事都做不到,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王梓骞也有点不高兴,“你为何总揪着谭萍不放?”
“我不想再跟你说什么,两个选择,要么去谭家查看一下,要么回诏狱。”唐婉儿又对春燕说,“姑姑,如果他有别的想法就拿下送回诏狱。”
“是,小姐。”春燕爽快地回答。
唐婉儿头也不回地离开,弦子见状急忙追上去,“出什么事了?”
“我跟他之间有点小事。”唐婉儿低声说。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听你的,我……”王梓骞怒视着唐婉儿的背影大声说,话没说完,锋利的峨眉刺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春燕向旁边的车夫招了一下手。年轻的车夫急忙跑过来问,“春燕姐有什么事?”
春燕指着王梓骞,“把他捆起来。”
王梓骞气得大骂,“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恶奴,你凭什么把小爷捆起来。”
车夫从车上拿了一根绳索,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王梓骞捆了结实,衙门口几个站岗的衙役看着王梓骞被一个女人扔到马车上,都捂着嘴偷着乐。
弦子远远看到王梓骞被捆绑起来,也忍不住笑起来,对唐婉儿说:“这个王梓骞也只有你能制服他。”
“这个家伙就是一头倔驴,不撞南墙不回头。”
“你们俩真有意思,你被人抓走,他急得不得了,回来了又打的不可开交。”
俩人说着话,一同骑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