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个丫鬟都懵了,连连跪地求饶、痛哭流涕。红榴自知失言,活命无妄;双髻丫鬟却全然不知情由,死活不肯走,只得由侍卫硬拖了出去,拖得血肉模糊。
轩辕珀推门而入,只见夜无白沉沉的躺在床上。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带血的长衫,衣衫早已不辩本来的颜色,显然它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正在轩辕珀思索之际,床上的夜无白也苏醒,勉力张开涨红的双眼,干涸开裂的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字:“王爷。”
轩辕珀两步跨上前,坐在床边,附耳过去,又听见他干哑的说出两个字:“外袍。”轩辕珀给蒙骕使了个眼色,蒙骕会意取下衣架子上的外袍在暗层中找出了一只精美的褐色小瓷瓶,双手奉与轩辕珀。
半睁着眼的夜无白从眼缝中看到东西已到轩辕珀手中,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长吁一口气,闭眼道:“愁殇露。”说罢像是一只被放空了气的皮球,没了生气。
轩辕珀与蒙骕二人皆是一惊。轩辕珀眼中犹如千帆过尽,万千思绪交织成一团乱麻,握着瓷瓶的手颤抖起来,床上躺着的俊美少年也模糊起来……一双冰冷精美如的柔荑的手,迟疑的伸到夜无白鼻下。微弱的热气拍打着寒玉般的手指,手的主人才被这份暖意复苏过来。
“只是晕了。”轩辕珀如释重负略带颤抖的说道。
蒙骕拍着胸脯道:“晕了?吓死属下了,属下还以为……”
轩辕珀长袍一甩,起身出门,不带丝毫拖泥带水:“再请几个大夫来,本王要他好好活着。”
“是。”蒙骕拱手道。
轩辕珀出门后又即刻准备出门,正遇上端着参汤过来的绮罗,绮罗行礼道:“参见王爷。”轩辕珀没有说话,只是罢了罢手。
望着轩辕珀离去身影,绮罗低头看着手中的参汤,眼中流露出几分心疼。
……
魏府的小院里,夕颜与魏沉舟正在案前忙碌着,只见夕颜左手拿着书籍,右手斟酌着将几味药放入撵钵。一旁原本在东摸一下、西瞧一下的魏太医忽然停下动作大叫起来:“诶诶诶……小丫头,这味药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断肠草,会使人肝肠寸断的。”
夕颜并未理会他,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是……你有没有听到啊。”魏沉舟着急了。
此时,屋内响起空灵如山涧清泉的声音:“不经历肝肠寸断之苦,如何能化解刻骨铭心的愁呢?”
二人齐齐向声音的来处望来,只见是方才红衣少年去而复返,此时的面色的愁绪比方才更多,只是极力压制着。
“王爷怎得又回来了?”夕颜脱口而出。
魏沉舟从案前退了出来,准备恭恭敬敬的行礼,可轩辕珀却似是未瞧见他一般径直走向夕颜。魏沉舟也不尴尬,倒乐得省事,草草行了个礼也回到案前。
轩辕珀从怀中取出那只褐色瓷瓶,放在桌案上,道:“瞧瞧,可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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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亲们我断更了,终于把神兽送进幼儿园了,以后不会断了。
(认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