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微酱酱酿酿呢暂时没空管你你要靠自己啊亲!”的沉着, 然后, 很快改变了自己的心态和表情。
接着, 陆压露出一副思忖神色, 带着怀疑, 带着试探, 带着不太明了这件事的迷茫, 充满试探的一句:“您不渡了?我不知道您不渡啊?哎哟喂您不渡了为何不与我说一声?”
一句话说完, 那张俊俏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个“哎哟老弟!你这事儿办的可不地道啊(ˉ▽ ̄~) ~~”的讥诮神情。
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走向·提:“……”
才想着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 下一秒小太阳便摆出了一副殷切又尴尬,坦诚又羞赧的古怪神情:“不过这样也好。”
准·懵逼·提:“啊???”
“唉。”陆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声叹息之后悠悠道,“说来,陆压打的主意是先在北俱芦洲与那狐狸有了不错的交情, 再在与她论道的时候慢慢与她讲寂灭道是如何修炼, 引她对寂灭道渐渐有了感觉,修炼有了小成,到那时,她自然哪怕是一步一叩首也愿意去灵山拜圣人为师的,一切都来的水到渠成,却没成想……”
好了,停住,做出一副真是一言难尽,不想往下说了的德行。
准提被吊了半天胃口,一开始那兴师问罪是的想法都渐渐没了, 只没好气道:“没成想怎么了?”
“那真是个榆木脑袋呀!” 陆压看上去仿佛是挫败极了,“我教了那许多修炼的法子,让她这样做那样做,修炼之时会有这样那样的忌讳,叫她内心平静,教她削去喜怒哀乐,教她不为美色所动,可她愣是什么也学不会……成天调戏……调戏我,叫什么漂亮小哥哥,你要不考虑一下把你这灰扑扑的乌鸦毛染染?染完了会更好看哟……这……这死丫头确实不是一副适合修寂灭道的样子!”
准提的表情就变得特别古怪了起来,一时无言。
嗯,鸟类确实是臭美的,夸陆压什么修为高法力强,都没有夸小哥哥好看管用。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狐柏都已经和元始有了酱酱酿酿的,让元始千里追到北俱芦新洲也要与她双宿双飞的关系,还要婚外撩小哥哥?!
啧!好大的胆子!
“还有还有,”圣人槽多无口,陆压便自觉自愿地拿到了主动权,“圣人知道的,她因为在量劫前屠杀大量妖族,险些让妖怪们占据了封神榜,惹得元始圣人大怒,竟将她带回昆仑山……如此一来,想要渡她却得到昆仑山去了,我与玉虚宫非亲非故的,跟脚又是……”
陆压声音转而低沉,和灵山上若干次被迫提起自己跟脚时表现完全一致——既不甘又难过还带着怨恨:“我的跟脚又是元始圣人最不喜欢的湿生卵化之辈,实在是不敢去圣人面前惹眼,偏偏之前又与接引圣人保证了,一定要把她带到灵山去,如今带不了她,我又如何能厚着脸皮回去?不会受罚的么?”
准提突然神经就绷紧了,重点也彻底被转移了,急急道:“你见过元始了?!”
“见了。”陆压低声道,“说来……那狐狸虽没什么悟性,却好歹够义气,这屠杀妖族的事我与她各占一半,照理说即便是囚禁昆仑山,也是我与她一块,然,她还是在元始圣人面前一力承担了,说是我之所作所为都是她的指使,她才是招妖幡之主,元始圣人这才放过了我,带着她回山。”
一颗小心心都快刺激得出了喉咙口的准提长长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本着要问清楚的心情,又开口:“那你的跟脚……元始可有说什么了?”
“圣人都说陆压不过是只乌鸦。”这可就真是全在陆压的掌控之中了,他只讥嘲地看着准提,“元始圣人能说什么?难道陆压还能带着那满身限制走到元始圣人面前,告诉他我是三足金乌,求元始圣人正眼看我一眼?或者……难道元始圣人正眼看我一眼,便能认出我的真切跟脚不成?”
准提讪讪。
谁下的限制谁知道,陆压这个症状……不查识海不取血液,便是道祖都很难看出三足金乌的跟脚:)
并且……讲道理,要是元始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可这会儿他感觉到陆压身上的限制可是一点都没少,并且陆压心脉应有一道锁链,若是说谎了的话至少是会心跳加快的,如今他却是一点感应都没有,可见陆压所言无虚。
——他又哪里知道,元始解开限制的方式是做了个乌鸦手办,把陆压身上的一切限制都转移到了乌鸦身上。如此一来,哪怕陆压这边的小心心正在跳disco,那心脉上的锁链也不会有半点波动。
“那也罢了。” 于是准提松了一口气,“先前没与你说不渡九尾狐是我的过失,这会儿你便随我回灵山。”
“圣人。”陆压听到了回灵山,后背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勉力平静道,“九尾狐可以不渡,可如今这量劫圣人不想参与吗?”
准提圣人眯起了眼睛。
陆压,是帝俊最后一个儿子。
哪怕帝俊当年并没有把陆压当做第一继承人来教养,可基因总是强大的,就帝王之道和政治直觉,哪怕陆压只得了帝俊的三成,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