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远去。
方灼垂下视线,看向严烈那只绑了绷带,仿似肿了一圈的脚。
“见义勇为的工伤。”严烈拍拍自己的腿,解释说,“昨天从医院出来太晚了,只能住在酒店。”
“嗯。”方灼在他边上坐下,保持了一点距离,“具体怎么扭的?”
严烈说:“这个还有什么特殊技巧吗?反正不是像麻花一样扭。”
方灼淡淡说:“我觉得你背个女生都会受伤,应该还是挺有技巧的。”
严烈沉默下来,审视她的表情。在方灼满脸困惑的时候,抱着胳膊往沙发上一靠,慢声道:“你吃醋了吗?”
方灼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面容沉静地道:“糟糕。”
严烈笑说:“心跳加速了?”
方灼说:“表面看着没什么大病,那可能就是内伤了。”
严烈抓住她要收回去的手,按在胸口,正色问道:“方医生,我想看我女朋友紧张我是种心病吗?请问能怎么治?”
“大庭广众,”方灼戳了下他的心口,“我基本建议你主动克服。”
“不行!”严烈向前一倒,靠到她的身上,像只假装乖巧,实际很无赖的猫,枕着她的肩膀轻蹭,笑说:“我女朋友喜欢。”
这无疑是种诽谤。
方灼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