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
赵铁灰看了绮蓝一眼，恭敬转身离开。
赵铁灰走后，绮蓝问：“师尊，您招收这么多弟子也是为了收服东华吗？”
李灵越的五代目虽然是反派，但李灵越自认为自己还是相当正派的，她绝对不会与绮蓝为伍，不过此刻反派实力强横，她不得不稍微伪装自己，虚与委蛇。
李灵越点头：“嗯，没错。”
绮蓝笑道：“我方才去找一位师妹借了功法，发现师尊您传授的功法似乎在原来功法上稍微做了改变。”
李灵越皱眉：“什么改变？”
绮蓝奇道：“师尊，您做的改变，您难道不知道吗？”
李灵越慌张且快速编了个理由回：“九万年不见，为师在考察你。”
绮蓝道：“原来如此，师尊您将魔修修炼的碎星阵法，改成了仙修也能修炼的功法，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前所未闻，恐怕只有仙魔双修的惊世奇才方能完成，所以在您消失的九万年间，您是去修仙了吗？”
李灵越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牛，修魔又修仙，五代目死后究竟做了啥？
不过李灵越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绮蓝借到的功法应该是星河的功法。
这倒霉孩子真好骗。
面对绮蓝的真挚注视，李灵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嗯，为了深入了解东华，为师的确是去修仙了。”
绮蓝的目光变得捉摸不透：“那师尊您现在是更喜欢东华，还是云端？”
这简直就是一个送命题，李灵越冷汗淋漓毫不犹豫回答了云端。
绮蓝笑道：“如果师尊喜欢云端，不如先随弟子回云端一趟，您离开九万年，碎星门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李灵越闻言生了疑心，之前绮蓝还说要追随她留在东华，怎么现在又改口急着让她回云端了？
果然，这个绮蓝是起疑心了，极有可能是想将她弄回云端杀了她，李灵越紧张不已：“不必，为师暂时还不想回去。”
绮蓝正色道：“惊雪阁主和青囊门主先后离开了云端，弟子猜测他们恐怕也发现了您的行踪，特意前往东华对您不利。”
李灵越手心开始冒汗，她心想她敌人还真有些多。
惊雪阁主和青囊门主怎么又找上她了？这两人是谁？
五代目日记里可没这两人信息。
为了在绮蓝面前维持高人形象，李灵越不动声色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