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趔趄跌坐在他怀里,眼眶和鼻子尖都红彤彤的,委屈又哀怨。
顾砚臣历来修养极好,但是这次却极快地把会议直接中断了,他受不了看着傅幼栀委屈又难过。
“栀栀,到底怎么了?”
“没事!”傅幼栀憋着气说。
“栀栀,告诉我好吗?”
“不好!”傅幼栀想翻身从他怀里出来,却又被一双大手捞了回来。
“乖宝儿,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随便惩罚我,把我脖子咬下来也可以,你别自己生闷气好吗?”
他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像是贫困潦倒的少年,对绝世珍宝又轻又怜的碰触。
傅幼栀很快就要溺毙在这样温柔的声音里,尤其是那醇美的低音炮说出来的两个字:
“乖宝儿……”
前代神尊在她小时候总是愿意这样唤她,后来她长大了,这种又暧昧的称呼,便再也没有听到过。
眨眼一听,傅幼栀好似回到了在前殿财神坐下修行的时候,忽然心头又泛上来浓浓的委屈,弯下了腰,炸了毛的头在他结实的胸怀里蹭了蹭。
也不知道是感觉实在相似,还是傅幼栀的潜意识里太怀念那种感觉了,她眯着浅茶色的眸子,像是一只毛绒动物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喉咙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可爱小声音。
顾砚臣的喉咙紧了紧,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她殷红的眼眶和毫无防备的清澈模样。
嗯,饿了这一天。
野兽张开了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