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带着专注认真的笑,缓缓走了进来,轻轻弯腰,将大浴巾罩在她身上,拦腰一抱,将湿漉漉的她抱出了浴缸。
强壮的臂膀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满怀充斥着冷杉的清冽的味道。
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她的纤腰,隔着浴巾,触感居然还被几何倍数放大……
傅幼栀:……
稳住,东风吹,战鼓擂,我是财神我怕谁!
她又被重新抱回大床上,细嫩的脚腕被他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刚出浴的她带着栀子花的芬芳,白皙的皮肤嫩极了,很快,揉过的地方,便是一片旖旎的红痕。
他垂着眸子,艰难克制着内心出闸野兽般的欲望,监视顾知倦已久,三年前,她突然出现,也进入了他的视野。
乍见便是惊鸿一瞥般的喜欢,这么久,怦然的心动在黑暗中野蛮疯长,终于……
傅幼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他眼波流转的桃花眼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有些看不懂……
不过,了解财运命格才最最重要的!
“谢谢顾先生,我好多了……”
傅幼栀舒展了一下小腿,大大的眼睛盛满清澈的感激,微微起身,却因为僵坐了太久,腿脚有些发麻,一个趔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栽去……
只要离近了嗅一口,她就能破案了!
谁知,他见她要栽倒,赶紧弯腰来扶,傅幼栀本来对准他胸膛的鼻子,落在了他的颈边……
饱满柔软的樱唇碰在他的喉结上。
像是回应。
他精致完美的喉结,也深深地上下滚了两圈。
嘴唇,本就是最薄的皮肤。
傅幼栀觉得自己最敏感的一条神经,被他带着侵伐的意味,狠狠地碾了两圈。
他喉结侧面,本来又一颗灰色的小痣,被她这样一吻,竟像是充了血一般殷红,缀在冷白修长的颈子上。
完了,傅幼栀人没了……
他啥都没动,她已经被撩酥了……
《清心诀》倒是没忘干净,还剩下一句“智者不入爱河……”
次嗷嗷嗷!!!!
等她“懵”完,稍稍清醒,她已经躺下了柔软的大床上,那人在她正上方不到五厘米,俊美无双的脸盈满她的眼眶……
像是看待绝世珍宝一样地看着她。
呼吸滚着热浪,心跳咚咚作响……
不是吧,不是吧……
完成个财神任务,要失身的嘛?
“咳咳咳咳,”傅幼栀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红,心跳的声音有多么嚣张,两只手握在胸前,假装镇定,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他沉默了半晌,意味深长地看着傅幼栀的反应。
明明,声音又紧张,又害怕,身子都僵硬了,细碎的刘海炸了毛,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却还是假装从容镇定……
真是个,小幼稚鬼。
比他调查中的她啊,更可爱了呢~
他重新换上那副邪肆又漫不经心的笑容,夹杂着几分温柔,手上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我与顾家有深仇大恨,往日里他们待在国内不出来,只有这次,居然选择了三不管的海岛,我才下手的,”
他引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及腰的长发拢在一边,盖好被子,
“让你的婚礼见了血,算是我有错在先。”
她身子乖巧地躺在被子里,眼睛里还有水汽,无邪的眸子看着他,
“那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论辈分,他要叫我一声小叔。”
“艹!叔?!”傅幼栀直接一个床上惊坐起。
“躺好!”他言辞中带着几分严厉,滚动着难以克制的欲念,刚才那轻微的碰触,已经搅乱了他一颗冰冷的心。
现在,小新娘衣服也没穿好,勾人的锁骨露在外面,连胸前一颗殷红的小痣都跃进了他的眸子里。
声音干涩,只能用严厉和威仪掩盖,
“还敢骂人?”
傅幼栀撇了撇嘴,缩在被子里,乖巧的摇了摇头,示意:不敢了……
他继续沉着声音说,
“论恩怨,他父亲,杀了我爸妈。”
语调平缓,淡漠,平静,像是在复述无关人等的荒唐故事,可见旧疾已深,哪怕是捅烂了,血流如注,都没有什么痛觉了。
他曾拥有的一切,都被毁了,老天留他一条命,就是要他变本加厉的夺回来!
傅幼栀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不就是,他的哥哥亲手杀父弑母,他回来是要报仇的……
顾氏是北城最有名的名门望族,泼天的富贵延续了几百年,豪门行事腌臜,她却也没有料到,会如此血腥……
“那家的老子狠,儿子坏,配不上你……”
看着她惊住了的神情,他便知道,这样的话,定然是又把这个小新娘吓到了,他微微笑着拢了拢她刚吹干的头发,
“你乖一点,好好跟着我,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他的话,哽在了喉咙深处。
她还是那样乖巧地躺在床上,玉藕一样的手臂却穿过他的脖颈,勾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