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苏潼很敷衍，“这秘密没什么大不了。”
司徒烨道：“要是你知道另一件事，你就不会继续这样想。”
苏潼的情绪还是对白晓碟试探司徒烨身份这事更感兴趣一些。
“她以前不是在大燕生活过很长时间吗？难道她跟你不熟？”
“我为什么要跟她熟？”司徒烨反问。
苏潼：“……”
“她不确定是不是你，所以想让大和尚出奇不意试探；如果你一下绷不住，那就露馅了。”
“不过，就算试探出你的真正身份又如何？她还敢在南楚对你下手杀了你不成？”
苏潼晾白晓碟也没有这种胆量。杀掉大燕赤翊军统帅，那不是明摆挑起南楚与大燕的战火吗？
皇帝能饶了白晓碟才怪。
“她不知道我是南楚国师。”司徒烨笑道，“她要是知道我这重身份，就不会多此一举安排今天这出试探。”
“当然，她试探我的身份，也不是为了杀我；而是为了想办法把我从你身边赶走。”
苏潼心头一紧：“这么说，她是为了对付我？”
“有件事，”司徒烨掩下眸中冷意，轻声道，“你之前一直忽略了。”
“什么事？”苏潼见他表情凝重，心里下意识也重视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