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诚王忽略了白晓碟用了“应该”这样不确定的字眼。
他错愕的同时,心里慢慢浮上巨大惊喜。
“这么说,崔家的钱庄真是她搞垮的了?”
白晓碟微笑点头:“对。”
眸光微闪,她又轻轻说了一句:“她自己开了钱庄,手里的银钱就跟流水似的。”
“这些年,苏姑娘应该赚了不少银子。身家宏厚,实力强大。”
“有她相助王爷,简直如虎添翼。”
诚王兴奋大笑:“不错。舞阳郡主有眼光有实力,她确实是个能耐人。”
“只不过……”白晓碟瞄他一眼,欲言又止。
诚王微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不过什么?”
“王爷,”白晓碟轻轻叹息一声,“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过的事吗?”
诚王:“什么事?”
“苏姑娘太能干了,”白晓碟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来,“我担心六弟会因此生出别的心思来。”
诚王皱着眉头,下意识否认:“不会。六弟断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况且,就算舞阳郡主再能干,她也应该清楚六弟绝对不会成事。”
“她若想施展她的才华,就应该劝着六弟一心一意跟着我。”
“她不是蠢人。不会看不清形势。”
白晓碟:“……”
真不知他这份盲目自信从哪来。
不过,她知道不能老提这个敏感的话题惹他不快。
“王爷,最近雨水过多;我们手里能够调动的资金有些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