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子砚意外又惊喜，“这是赶来陪我吃早饭？”
再一仔细打量，当下吓出表情包来。
“苏潼，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想我想到睡不着吗？”
“眼睛都熬红了，你也太吓人了吧。”
“太阳都出来了，还在做梦呢？”谁能想他想到睡不着？
苏潼横他一眼，没好气道：“赶紧吃，我有正事跟你商量。”
齐子砚：“……”
“就算做梦，你就不能晚点再叫醒我？”
非得扎他的心才痛快！
“要不，你再陪我吃点？”齐子砚劝道，“你这副快熬干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吃饱。”
苏潼摇头：“我吃不下。”
没睡好的人，食欲通常都会变差。
齐子砚看着她如此，自己也觉得没法再吃下去了。
“我们去厅里说话？”
苏潼起身。熟门熟路走在前面，直抵客厅。齐子砚在后面看得直挑眉，嘴角却有笑意延展。
“说吧，什么紧要的事让你连觉也睡不香，吃也吃不好。”
苏潼开门见山道明来意：“三殿下，大燕朝的食盐，是不是一直采取朝庭专采专营专销制？”
齐子砚眉心一跳：“确实是采取朝庭专卖制。”
“发生什么事？让你突然对盐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