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父亲,你想啊,区区制点冰块,怎么也不可能值五万两银子。”
“香满楼那样的酒楼,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它背后的东家也不知是何人,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姐姐骗银子骗到香满楼头上,这不是给我们侯府闯祸是什么。”
“祖母,这可怎么办?要是姐姐真拿了银子去金家,她以后就会一直留在府里。”
“她要是闯了祸连累我们做妹妹的倒不要紧,万一连累到哥哥,甚至父亲,那、那以后侯府还能安宁吗?”
老夫人本来就不喜苏潼,认为苏潼蠢笨无用,能嫁去金家冲喜,为侯府与金家搭上关系顺便拿一笔聘礼,算是苏潼唯一的用处了。
如今竟想着送金家一笔钱,还要坑侯府。
这样的孽障,还不如死了算。
“我记得正式退婚的话,需要父亲或兄长出具退婚书才可,”老夫人眼皮动了动,望向信宁侯,“是不是?”
信宁侯打了个突:“对。”
“苏潼既然与我们侯府不是一条心,还是让婆家管教她比较好。”
就是说不同意苏潼退婚,让苏潼在金家一辈子为奴了。
苏玉瑾心里暗喜。
老夫人沉着脸,冷冷道:“至于那五万两银票,她一个姑娘家知道什么制冰方法。肯定是仰仗侯府才能成事。”
信宁侯眼睛一亮,“对,那都是我们侯府的功劳。”
苏玉瑾喜意盈盈笑道:“那五万两银票,理所应当上交才对。”
“祖母,”苏玉瑾眼睛一转,娇声道,“此事宜早不宜迟。”
迟了,苏潼只怕就拿着银票送去金家了。
老夫人看着信宁侯,冷哼一声:“那退婚书?”
信宁侯极其讥嘲地扬了扬眉:“不如就让她拿五万两银子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