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若是碰上雨季跟冬天,道路泥泞、兵卒冻死,我等除了次年再伐辽,也无计可施。”
曹爽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这有何难?寒冬作战,对我军是一大难处,对燕贼也是一大难处,我魏国幅员辽阔,何须惧他一个弹丸小国?我等以众,他以寡,虽说燕贼占了地利,以城关能守上一段时间,多延几日命罢了。”cascoo.net
桓范见他这般倔强,也只得止而不言。
诚然,若按曹爽的这般见解,确实是无解的阳谋。
曹爽命人端上来一桌佳肴,另有几名歌姬作陪,与桓范喝酒,他倒是不亦乐乎。桓范担心喝酒误事,只喝了几杯,便脸色涨红,自称不胜酒力,拱了拱手:“大将军,下官——下官喝不下了。”
曹爽哈哈一笑,摇头道:“你怎得就这小小的酒量,如何做得大事?”
便在这时,天外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便是倾盆大雨如期而至。
曹爽“哦”的一声,以筷指着外边道:“居然下雨了,这天气是愈来愈反复无常,出征行军又慢了几日。”
桓范松了一口气,心说大将军没有好大喜功到雨天行军的地步,否则的话,就真的还没碰上敌军交战,自个儿就大量减员了。
他勉强答道:“不急于一时,天公难测,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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