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们江氏大厅。”
老太太杵着拐杖,满目威严的厉声喝道。
黑衣人们没有说话,迅速将大厅中的所有人包围起来。
大厅中的江氏子弟看着黑衣人们,微微皱起眉头。
他们一时也猜不出,黑衣人的来意。
老太太抬起拐杖,在地面上“咚咚”敲了两声,满腔怒火道;
“老婆子问你们话呢?”
“怎么?连个敢说话的主都没有吗?”
黑衣人们依然没有搭话。
大厅陷入沉重的气氛中。
老太太的眉头一皱,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老太太要发怒的前兆。
“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一句轻佻的话语,从大厅外传来。
一位面相阴沉的中年男人,在所有江氏子弟的目光下,不急不缓的走进大厅。
“怎么会是他!”
乍一看到男人的面孔,所有的江氏子弟当场大吃一惊。
眼中的震惊之色,一览无余。
就连江白都紧皱起眉头。
男人对所有江氏子弟的目光,视若无睹,朝着老太太,微微一笑道;
“老太太,一别多年,你过的可好?”
“江玉郎,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珊紧锁着眉头,出声厉喝道。
江玉郎目光投向江珊,摊摊手,道;“我当然是来索命的。”
“索命?”
“索什么命?”
江珊不明所以的问道。
江玉郎的面色一冷,眼底泛起幽光,瞅着老太太一字一顿道;
“当…然…是…索…老太太的命。”
“江玉郎,你什么意思?”
江白沉声质问道,目光不善的盯着江玉郎。
“我什么意思?”
江玉郎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轻轻的耸耸肩,道;
“十三年前,老太太因为江明之事,逼的我走投无路,服毒自尽。”
“但她万万没想到,我并没有因此死亡,而是活了下来。”
“这十三年来,我隐藏身份,苟且偷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
说道这,江玉郎的语气一顿,面露杀机,杀气腾腾道;
“现在,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
“今日,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
“江氏从此在世界上除名!”
“是吗?”
江白轻蔑一笑,目光不屑的看着江玉郎,冷然的说道;
“江玉郎,你以为凭借着你这些黑衣人手下,就吃定我们了?”
“你未免自信过头了吧?”
“过头?”
江玉郎一脸讥笑的看着江白,信誓旦旦道;
“在我来大厅之前,你们在外面的所有保镖,就已经被我拿下。”
“现在的你们,不过是我板子上的肉,任我宰割。”
说着,江玉郎的脸上洋溢出得意之色。
十三年了。
他等今天这一刻,苦苦等了十三年。
今日,他的大仇终将得报。
这十三年来,他如同老鼠一样的东躲西藏,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被人扔在乱葬岗时的无助,与野狗抢食的心酸。
夜宿桥洞时,那种饥寒交迫感。
被所有人当做瘟神,驱赶、厌恶、看不起。
这一幕幕的场景,在江玉郎的脑海中重现。
没人能体会到,他当时的那种心酸感。
想到这,江玉郎的眼眶,在一瞬间变的通红。
眼中充满浓烈的杀机。
“今日,你们在场所有人必须死。”
江玉郎咬牙切齿的说道。
目光憎恨的扫过所有江氏子弟的面孔。
“江玉郎,你疯了吗?”
“你不要忘记,你也是江氏一族的人。”
一位江氏子弟直言不讳的喊道。
江玉郎冷漠的瞟了一眼说话的江氏子弟。
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说话的江氏子弟,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
这名江氏子弟,倒在血泊中。
“疯了。”
“江玉郎,真的疯了。”
所有江氏子弟,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个别胆小的江氏子弟,已经恐惧到瑟瑟发抖。
“慌什么?”
“一个江氏的叛徒罢了,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
老太太杵着拐杖,沉声怒喝道。
江白见准时机,刚要上前擒拿江玉郎。
一个黑漆漆的枪口,便对准了他。
江玉郎面露讥笑的看着江白,信心十足道;
“江白,我曾在暗中观察过你,知道你的身手很好。”
“数天前,一个人打趴下王家二十多名保安。”
“但我的手里有枪,你再能打又怎么样?还能躲的过子弹?”
江白轻蔑一笑,对江玉郎的枪口视若无睹,信誓旦旦道;
“躲不躲的过去,你不妨开一枪试试?”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