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交流感情?”
常遇春:“……”你问我我哪知道?
朱元璋抱怨:“标儿和我说非你家常葳不可,因为换成其他女子,他和对方一辈子说的话,可能都没有和常葳一封信中说的多。我总算明白,他们一封信中为什么有那么多话!”
你们俩凑一起除了工作,能不能想点其他事?!
朱标也不想这样,但手头的工作没做完,他也很无奈。
他向常葳道歉之后,常葳使劲摇头:“我觉得这样很好,非要无所事事坐着发呆,我才做不来。”
朱标哭笑不得。约会,怎么能叫坐着无所事事发呆?
好吧,这个时代的约会除了逛街,还真是无所事事发呆吃东西。介于常葳还不能下地走路,可不是只能无所事事发呆了。
进入工作状态后,常葳与朱标前一日“坦白”所造成的小小尴尬一扫而空。
只是在谈论工作的时候,他们感觉到身旁不属于自己的热源和呼吸,心跳声有些过大。
总归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哪怕他们照常工作,这空气中也仿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休息一会儿。”朱标捉住常葳手中的笔。
常葳手一缩,差点弹起来。
朱标被吓了一条,连忙把常葳肩膀按住,不让她乱动。
常葳感到肩膀上好像酥酥麻麻,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转移话题:“我刚就想问,太子……”
朱标用眼神表示不赞同。
常葳深呼吸了一下,道:“伯泽,你、你身上有好香的味道。”
朱标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桂花精油,送你的。”
常葳惊讶:“送我的?”
朱标点头:“本来想离开的时候再送你,没想到你鼻子这么尖,居然闻了出来。”
朱标有点不好意思。
昨天他回去之后,对自己打直球的行为羞窘得不行。
有些事,做的时候很勇敢。回去一想,他就在床上抱着枕头滚了好几圈,不断低声惨叫。
天啦,一个时辰之前的我,你究竟做了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朱标辗转反侧,羞耻得睡不着。
正好闻着院子里的桂花香,朱标就爬起来撸桂花树,忙活了半宿做桂花精油。
朱标虽然没送过除了娘之外的女子礼物,但首饰、衣服、护肤品和化妆品这些女性都喜爱的东西,应该不会出错。
常葳看着朱标红彤彤的耳垂,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将瓶子捧着。
打开瓶口的软木,常葳轻轻的嗅了一口,甜蜜的香气直冲鼻梁,让她沉醉了一瞬。
然后她遗憾道:“好香,可惜我用不上。”
朱标疑惑:“为何?”
常葳道:“我是将军。将军身上香香的,太娘,不好。”
朱标更疑惑:“你本来就是姑娘,还怕什么太娘?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香香的和色彩艳丽的东西。每次集市都会买很多。”
常葳连忙道:“小时候、小时候不懂事。”
朱标道:“为何这叫不懂事?”
常葳低着头道:“我是将军啊。”
朱标看常葳的模样,终于明白了常葳话中的含义。他无奈道:“将军又如何?谁规定将军不能喜欢香香、漂亮的东西?只要你能打胜仗,能做好屯田的事,无论是身穿盔甲,还是身穿环佩襦裙,有何关系?”
朱标想了想,认真道:“我倒是想看你身穿漂亮的衣裙打仗的模样,一定很震撼。”
常葳被朱标的话逗笑了:“会脏。”
朱标再次想了想,继续认真道:“的确,有点废衣服。但没关系,我可是大明第一富商,我养得起。”
常葳微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她握紧手中的瓷瓶,又嗅了一口瓶中的香气。
“如果你现在不喜欢香香的和漂亮的东西,我尊重你的喜好,送你朴素的东西。”朱标道,“若你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华丽的衣裙和有香气的东西,那你就尽管去喜欢。有我在,你怕什么?”
常葳虽然带着笑,但是鼻头有点酸:“可那样,别人会说我很奇怪。”
朱标很想弹一下常葳的脑门,但现在他才刚成为常葳的未婚夫,如此亲密的动作不能做,只好忍住。
“会取得当世大部分男子也比不过的成就的你,还有我娘,在世人眼中,已经足够奇怪。所以你还在乎什么奇怪?”朱标指着自己道,“再说,常姐姐,你再奇怪,有我奇怪?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格格不入的人。还是说,常姐姐嫌弃我?”
常葳使劲摇头,差点把发髻都摇散:“你不叫奇怪,叫遗世独立!”
朱标忍着笑拱手:“谢谢常姐姐夸奖小生,一起遗世独立?”
常葳努力控制着握着瓷瓶的力道,担心自己力气太大把瓷瓶捏碎。
她小幅度点点头,道:“谢、谢谢,我、我该送你什么?”
朱标正色:“自己想。”
常葳傻眼:“啊?”
朱标委屈道:“送我的礼物还要我来想,这么敷衍吗?我送你的礼物也是摸索着来啊。”
常葳立刻道:“不敷衍不敷衍,我就、我就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