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通知我?”欧阳脸上喜庆的,都好像开了第二春一样,在办公室里走来走来,走来走去,都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
“您电话关机了!”老陈笑着解释了一句。
“我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嗨,你要是昨天告诉我,我就去华医院看看,当初那个货走的时候,放狠话要我悄悄他是怎么经营华医院的。
哼哼,我就应该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经营华医院的!”欧阳可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她这半辈子谁都不信奉,就信封毛大爷,而且那句不可沽名学霸王,老太太是奉为圭臬的。
老陈笑了笑,“张院我都还没通知呢!”
天不亮的,都还没上班,欧阳上了年岁,躺在家里睡不着,就来了医院,老陈昨天晚上就没回去,这会子在这里卖乖呢!
“嗨,让我怎么批评你呢,你现在也是班子成员了,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啊,当家做主的现在不是我了!”欧阳看着是批评,可话里话外的是维护。
“您永远是我的领导!”
都尼玛把欧阳说感动了,也就是今天老太太处于极度的高兴和信奉中,要是搁在平时,老陈混弄老太太估计还不行。
这老太太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了,年轻的时候就是从尔虞我诈中过来的人。
现在的二十郎当岁的人,在大人眼里,这还是个孩子,可欧阳他们当年,十来岁的时候,就提着枪啊,提着刀的和不对付的人开干,当初要是脑子不好的人,能活下来吗!
“我现在给张院去汇报?”老陈笑着问道。
“快去,快去!”
老陈笑呵呵的转身离开,留下激动的老太太的在办公室里面如同磨磨的毛驴一样。
昨晚张凡是回家了,专职司机专门送的张凡。对于张凡爱开车这个习惯,专职司机都快哭了。
张凡回到家,随便吃了一点就上了床,衣服都是邵华给脱的。躺在床上,从不打呼噜的张凡,打了一夜的呼噜,邵华愣是没睡着。
太累了,肌肉都松弛的提不起精神了。
清晨,张凡按着平时的时间醒了过来,瞅瞅一脸疲态的邵华,“你怎么没睡?失眠了?出事了?”
“你打了一夜的呼噜,我估计咱隔壁邻居家的猫一夜都没休息好,更何况我呢。”
邵华打趣的说着,要起身给张凡做早饭,张凡没让邵华起。
两人搂着说了会话,因为邵华太累,也就没折腾张凡,这让张凡感觉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很温馨,很甜蜜!
哪里像这段时间一样,都成了任务了,弄的张凡都害怕了。
起床出门,发现专职司机老邹再擦车,“邹师傅,你这是?”
“昨天看您太累,我怕今天您缓不过来,我就早早来了,车有点脏,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擦两把。”
“嗨,你看你,吃了没,我也没吃,走,咱们出去吃点去。”张凡招呼着老邹上车。他也没主动去开,不然老邹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老邹吃过了,早上专门吃了两鸡蛋,三个包子。
因为是冬天,不多吃一点,有点冷。
可院长主动请吃饭,他也得陪着。
茶素的饮食,要是论早餐,其实冬天比夏天丰富。因为牛羊肉的关系,夏天早餐吃着个有点燥。
冬天刚合适,离医院不愿的地方,一排排的早餐小车已经开业了,白色的蒸汽迷漫了一条街,远远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地方是那个道友要成仙。
走进以后,也热闹,人声鼎沸的,几乎都是年轻人来吃早餐的,老年人看不见。
米肠子面肺子、牛肉粉汤、油塔子、酥油奶茶、炸油条的、买包子的,各式各样的。
昨晚太累,回家吃也是吃了一点点,早上饿的有点慌,让张凡罕见的想吃点肉。
要了两万粉汤,张凡和老邹坐在小摊上吃了起来。
这种粉汤,说实话味道真的不错,张凡自己在家也做过,一锅的肉,一锅的粉条,怎么都做不出人家的这个味道来。
一大海碗的清汤,清凉的如同开水,碗底是白嫩嫩的凉粉团,凉粉上面盖着一点粉条,粉条上面铺着几片分手相间的牛胸肉。
先喝一口汤,乖乖,微微胡椒出头的汤汁,瞬间就能让你清醒过来,辣而不呛,就着粉汤,吃一口,外皮烤的焦耳不糊的油塔子,淀粉在口腔中分解的麦芽糖的甜和脂肪的香混合在一起。
真的,越吃越香。
吃完饭,张凡进了医院,老陈就好像给安排了间谍一样,张凡刚进门,老陈就进来了,忙着给张凡烧水泡茶,张凡不让老陈干,老陈还不乐意。
没一会,王红也进来了,可一看老陈在泡茶,王红连都红了,她又来晚了。
“张院,昨天有几件事情没给您汇报,要不您一边喝茶,一边听我给您汇报?”
“行,你说我听着!”虽然嘴里答应了老陈,可张凡还是让王红哪来手术室的手术排班表要先看看。
因为昨天手术室好几轮的医生护士麻醉师熬了几乎一天一夜,今天他关心一下,别再给人家把班派上了,而且还要看看今天有没什么大手术。
张凡看老陈不说话,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