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没有一颗星辰,没有一弯月亮,有的只是静寂的寒风,还有那呜咽的呼啸。
高高i耸立的阁楼,张灯结彩,里面传出欢声笑语,琴瑟和鸣。
柳风的声音很有磁性,里面充满了饱i满的感情,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只是多情。
多情、痴情、七情、无情,有时候世间无数人的一生当中,都在这其中徘徊。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低低的呤唱,悠扬的婉转。道尽了人世间的沧桑,说尽了江湖的恩怨情仇。
往事被被浪翻卷,缔结着新的一章。
西湖梅庄,三里之外,有着一个简陋的茅草屋。
一个国字脸,满脸刚毅的中年男子。一个身穿青衣,眼中带着一抹沧桑、一抹失落、一抹甜蜜的青年男子。
两个人挥着长剑,互相比试着。
“向大哥,你的剑法越来越熟练了,真是了不起。”
“哈哈,令狐兄弟也不错啊,独孤九剑的精髓,你是完全掌握了。风清扬老前辈没有选错人,说不定下一次你就可以胜过黄钟公。”
这两个人正是向问天和令狐冲。
“向大哥说笑了,黄钟公他是老前辈,一身功力浑厚无比,小子我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令狐兄弟才是妄自菲薄,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样的英年才俊,才配得上圣姑。只要勤奋习练武功,黄钟公这老家伙不过是皮癣之疾,相信过不了多少时日,他将不足为虑。”
两个人正在交谈着,突然,两个人齐齐一停手,将目光看向了远处。
过不多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匹毛发油亮,浑身冒着血色的汗血宝马,飞奔而至。
在马背上,一男一女正在欢声笑语的说着什么。
令狐冲看到这幕,心痛的捂住了xiong口,嘴中无意识的喃喃,“盈盈...”
向问天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有发出一个音。
下个瞬间,两个人出现在了向问天和令狐冲的面前。
“圣姑!”
“盈盈!”
向问天和令狐冲齐齐一叫,两个人更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柳风扭过头一望,眉头不自觉的一皱。
任盈盈脸上更是泛着冷漠,道:“向叔和令狐少侠,我们这就进去吧,这一次,父亲他一定会出来的。”
“盈盈!”令狐冲上前一步,好像是要抓住任盈盈的手。
任盈盈一闪躲过。
令狐冲痴痴地望着,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柳风却已经不耐,叱道:“盈盈也是你能叫的,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对于令狐冲,柳风实在是没有话说。如果是按照原著,柳风就算谈不上好感,也不至于厌恶。
但是现在他算是见到了真正的令狐冲,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抛弃了他的师傅和师娘,更抛弃了整个华山派。
在他打上华山派的时候,就没见到令狐冲这个人。而且根据日月神教的情报,令狐冲基本上在他和任盈盈一起之后,就没有再回过华山。
对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柳风厌恶透顶。
但好歹是华山派的人,柳风还不至于把事情做绝。于是面色一冷,喝骂一句之后,一指就点了下来。
正中令狐冲的气海丹田,嗤嗤一声,令狐冲委顿在地。
武功已经被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废人。
知道了五岳剑派的绝学,不思及报告于自己的师傅师娘,而是自己独吞。
学得了独孤九剑,遵守狗屁的承诺,不告诉自己的师门长辈,更别说传授指点,无情无义。
与一个采花贼结交,不管对方的错事恶事,反而还多次相救,不讲伦i理道德,自私自利。
在最后与自己的师傅反目成仇,亲手把自己的师傅推向死亡的深渊,忘恩负义。
如此无情无义,自私自利,忘恩负义之人,留在这世间何用。
倒也罢了,让他用他的后半生赎罪,在痛苦之中徘徊吧,没有了武功的他,将会承受世人无情的嘲笑。
柳风随即冷漠的看向了梅庄,没有再理会这个家伙。
但是向问天不干了,他是天王老子,他是魔教魔头。
这些天他和令狐冲相交,早已经认同了这个小i兄弟。如今眼前这个不知来历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废了令狐冲的内力,他怎么能够甘休。
“好大的本事啊!你是何人?”向问天怒气冲冲,双目圆睁,看着柳风叫道。
柳风无奈,昨晚成全了好事,一夜风i流。本来还想给任盈盈一个面子,但奈何,有些人想找死,就成全他吧!
柳风没有说一句话,抬手一指,凌厉的参合指点出。
“嗤!”
向问天惊骇欲绝,他可不是令狐冲,更没有心神失守,他一直警惕着眼前这个人。
所以在柳风动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可是他突然发现,哪怕他察觉了也躲不过